“小心些,阿仱”。
“好”。司徒裴仱柔声应允。
待她离开后,御天正翾丢开手中的笔,坐到贵妃椅上。
他拿起旁边一杯茶,吹了吹,稍稍抿了一口。
“说吧,支开阿仱,你有什么话要说”。
“嘿嘿,最了解我的人就是太子哥哥啦”。
御天正蕴爬坐在御天正翾腿旁边,把头靠在自己皇兄的膝盖上。
“太子哥哥,我想出宫”。
“出宫?父皇给你的禁足期还没到时限吧”?
“哼”!御天正蕴抬起头,想到这个她就生气,上次她大闹风月楼的事不知道被哪个长舌妇传到了皇宫,被她父皇知道了,结果因此她就被安上了个什么有失女德的罪名,禁足一年。
这才进行了一半,她就受不了了,开什么玩笑,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宫外,在贾昭庭身上,本来她是打算坐满这禁足期的,所以她时不时派人去撩拨下贾昭庭。
可谁曾想,昨晚探子回报,他居然和那个窑娼妓女走的那么近,现在说什么她也要出宫了,她思来想去,这能帮她出宫的人也只有御天正翾了。
“因何事要出宫”,看着自己皇妹那噘的比天还高的嘴,他还是没忍心拒绝。
“太子哥哥,你知道吗,贾昭庭最近和那个青楼妓女走的特别的近,肯定是那娼妇勾引,我再不出去,他的人和心都要被她勾了去”。
御天正翾一时没反应过来御天正蕴口中的娼妇指的是谁。
“哪个”?
“还有哪个,就是那个风月楼的卑贱的女人,宋典晗”。
“胡说”!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御天正蕴,御天正翾脸上马上露出怒意。
“阿蕴!我警告过你不要一口一个娼妇,贱婢,如果再有下次我定不轻饶,还有,她不是你口中那种人,她看不上贾昭庭那种登徒浪子”。
“倒是你,身为皇家公主和市井男子走的如此近,你将皇室颜面抛之脑后了吗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