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杨母劝回家休息,他也强迫自己闭眼休息。
天大亮之后,杨瑾年打电话通知了文家那边,然后又跟部队旅长说明情况,请了三天假期。
文家人几乎是不工作的都来了,看到杨瑾年第一句问的就是文以安怎么样了。
杨瑾年:“奶奶放心,小安还没生产,现在正在房里睡觉呢,咱们别打扰她。”
杨母也提着早餐和鸡汤赶来。
文以安很快醒来,吃过早饭,她就像个没事人一样,在医院走廊里溜达。
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,肚子里的小娃娃到了下午五点多才闹动静。
文以安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说生孩子是世界上最痛的,没有之一。
从五点折腾到半夜十一点,孩子才终于生下来。
幸好她是从信息爆炸时代过来的,饮食均衡,也有意控制体重,不至于胎太大难产。
生完后,她只来得及看一眼确认性别男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只记得孩子长得很丑。
名字早就定好,无论男女孩子都叫杨安澜。
她在医院里住了一周,孩子和她身边都没有离人。文茜是经历过孩子被人调换的,杨母也知道,她也怕自己孙子被有心人抱走。
佟瀚远在妻子柳冬娜的陪同下来看望过文以安,文家人也没有说些什么,就当是一个普通长辈来看小辈。
比起上次见面,佟瀚远更憔悴了,人也很瘦削,柳冬娜也苍老了不少。
自从春节之后,佟瀚远又再约过他们几次见面。
可惜文以安不是每次都有空,反而双胞胎时间多一些,佟瀚远不死心,想要双胞胎认祖归宗。
可惜,文以墨和文以蘅都不好骗。
出院后,文以安还是不能脱离不能洗头不能外出的困局,奶奶怕她得月子病,坚持要她按照以前习俗,不洗头不洗澡不外出吹风坐月子。
文以安熬不住,出了院不到十天,在大中午最热得时候洗了个热水澡,洗了头发,被奶奶追着她唠叨了数个小时,以她答应不在月子里洗头发才停止。
孩子满月酒,在两家人的商量下,打算是两家人吃个饭,给孩子简单庆祝一下就好。
准备工作没有文以安啥事,在杨母算着要通知哪些亲戚时,杨瑾年把她拉回房间。
“干嘛神神秘秘的?”孩子很得长辈的喜爱,她几乎不用怎么带孩子。
杨瑾年拿出一个盒子让她打开:“给你的,看看喜不喜欢?”
盒子很大,不像是项链等珠宝的盒子。
她在他一脸期待下打开盒子,里面躺着的是一个银灰色的电吹风。
直筒式的简单造型,线条流畅没有过多复杂的弧度或装饰元素,整体给人一种规规矩矩、简洁大方的视觉感受。
功能也只有简单的高低两档风速,没有冷风设计,更没有什么负离子护发、多种风温精确调控、智能恒温等进阶功能。
但是,现在这种还是十分罕见,并且购买渠道也少得可怜。
“你怎么想到买这个的?在哪里买到的?”她迫不及待拿出来,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查看。
杨瑾年没有说自己为了这个电吹风,可是提前了两个月让人寻找,更没有说为了买到它,自己可是跟蒋政委签了不平等条约。
“知道你肯定受不了不洗头发的约束,就找人买了这个电吹风,趁着孩子现在被奶奶抱着,你去洗头发吧,一会我给你吹头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