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了犹豫,他还是把药和纱布给了出去。
李相夷取下裹着晶石的包裹,抛给笛飞声拿着。
后者打开,好奇地瞄了眼,又包好,给他挂白马上,“还是我这刀方便,现成的。”
“现成的也没见你取个名字。”李相夷揭掉金疮药的瓶盖,往伤口上倒。
笛飞声不屑,“名字有什么好取的。”
“天下多少名剑名刀,还不是因为取了名字,才遭人惦记,辗转各手。”
“不取,省得遭麻烦。”
李相夷没反驳。
倒不是没话反驳,而是他得咬牙憋着疼,假装很平静。
那药撒上去,就跟盐咬一样。
然老笛每次上药,都跟个闷葫芦一般。
他怎么能输!
倒完前面,背上的就倒不到了。
笛飞声夺过药瓶,把他转一边,一股脑往后面倒。
李相夷感觉那粉子扑簌簌地落,“你当倒面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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笛飞声一噎,收了瓶子,“行了。”
上完药,就缠纱布。
同样的,李相夷绑不到,笛飞声就帮他一帮。
他圈着纱布,绕过人肩头,“你的剑呢?”
从李相夷出来,就没看见他的剑。
李相夷此人,不到万不得已,怎么可能弃剑?
李相夷没提单孤刀,只道,“折里面了。”
“里头有熔岩,捡不回来了。”
笛飞声没有多疑,继续缠纱布。
就是有点后悔,没上去了。
伤简单处理完后,两人翻身上马,下了苍梧山。
此时,是下午过一点点。
等离开郊野,进了益州城内,已是傍晚时分。
两人去了李相夷之前住着的客栈,多要了间房。
李相夷回房,重新处理了遍伤口,又洗澡换了个衣服,还睡了一觉才爬起来。
睡醒,他就去敲笛飞声的房门,“该吃饭了。”
笛飞声也在睡觉,但睡得不深。
他直挺挺地起来,跟人下楼吃饭。
边下楼梯,李相夷边道,“你请客。”
笛飞声一懵,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