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构眯眯眼,打磨着自己的指甲道:「秦爱卿,寡人有心抬举你,只是这谣言老师中伤寡人,你看看怎么办吧!」
秦桧趴在地上,道:「请陛下给奴才一个月时间,定能让这些谣言消失。」
赵构嘴角轻轻扬起,露出一个神秘的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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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白绫轻轻扬起,稳稳落在这座简易囚牢的房梁上。
张叔夜站起身,北国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落在他的头发上,他似乎老了很多。
「人生易老天难老。」
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,金人欣赏他的本事和气节,送来了好酒好菜,他看都没有看。
国仇家恨,可是如今自己已经无能为力。
金兵包围汴京的时候,他和两个儿子张伯奋、张仲熊带领三万人马,血战四天四夜,衣不解甲。
可是换来的是什么呢?
那个仁义道德的康王赵构,明明手里有十几万兵马,就是不来救援。
汴京城里的那位,更是做了一件让自己吐血三升的事:金兵围城,正要围攻。
城里的皇帝却派了一个江湖骗子,大开城门,在城门口跳大神。
结果,金兵自然轻轻松松攻入。
自己一腔热血,付诸东流。
阳光继续转,终于落到了那条白绫上。
雪白的布,明晃晃得刺眼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,眼泪就流了下来。
他真的好伤心。
「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!」
下午就要过界河了,自己绝不能死在敌人的土地上,他收敛心神,整理整理头发,对着朝南方向,郑重的跪下,一拜我天地父母、叔夜无能;二拜我父老乡亲……
三拜,皇帝,不,这个皇帝他不想拜了,累了!
然后站起,整理好衣服,站上白绫下面的那个木凳。
曹操率领这十万大军,稳扎稳打,一步步推进。
很多金兵占领的城池,纷纷被攻陷。
朱武、蒲直忙得要死。
每下一座城池,就要去安置灾民,恢复生产,维持秩序、宋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