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松开环抱着自己的双臂:“我这样,算不算是工伤?”
乔御琛看着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表情,有些无奈。
这个女人的心上了锁,只怕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打开了吧。
“算吗?”
乔御琛点头:“算。”
安然笑:“那我可就放心的休息了。”
“昨晚的事”
“昨晚的事情过去了,”她再次将视线落到了窗外。
“以后,有什么话,你能不能提前说清楚。”
“如果你肯相信我,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说清楚的,可若你不信我,我说什么都是多余。”
“你太自以为是了。”
安然没有回应他。
这是自以为是?在她看来,这是自卑到了尘埃。
“对了,安家后院那栋小房子,拆掉了。”
安然了脸色紧了几分,口气却很是平静:“是吗。”
“今天应该已经拆完了。”
“拆吧,拆了好。”她说着,口气哀伤了几分。
“你没有什么特别想取出来的东西吗?”
安然摇头。
他从他每天都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份泛黄的练习册,递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这个。”
安然看了一眼,是她高三的语文练习册。
她接过翻看了一眼,随即笑了起来:“你怎么弄出来的?”
“正好过去的时候看到,就随手捡了回来。”
她将头发往耳后捋了捋,自然的坐在那里翻看了起来。
她的嘴角不时微微上扬起好看的弧度。
乔御琛看着这样的她,有那么一瞬的失神。
看着这样的她,他忽然就明白了,什么叫真正的岁月静好。
安然看了多久,他就看了她多久。
最后她合上练习册,淡然的看向他:“乔总,你有没有特别执着过一件事?”
乔御琛挑眉响了片刻:“目前为止还没有。”
她举了举手中的练习册:“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执着的事情,大概就是为了考入一所好大学,而拼命读了十几年的书。当然啦,我也是后来才发现,原来,不管你多么的执着,付出多少努力,都不如有钱有权来的重要。”
乔御琛知道,她现在是意有所指。
不过他倒是并没有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