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的治愈能力正在快速解着银针上强烈的麻药。
苏凉七灵动的眸子眨了眨,一脸惊奇的望着头顶上的男子,男子肤白如玉,琥珀色的眸子犹如一汪清澈的泉水,荡漾着点点流光。
貌賽嫡仙,俊美绝伦,如泼墨般的长发,被玉冠高高束起,额角落下来的两缕发丝,随风轻轻飘荡着。
一身白衣若雪,眉目如画,唇红齿白。
苏凉七脑海中蓦然闪现了几个字。
一枝梨花压海棠!
一旁的蓝衣少年见着白衣男子抱着苏凉七,冲着她怒道:“什么人?居然敢玷污西凤神官大人!”
“无妨,她中了你的药针,现在无法动弹。”白衣男子淡淡道。
“可是这个女人来路不明”
蓝衣男子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被苏凉七一口打断。
“谁耐着你家主子抱了?”苏凉七白了蓝衣少年一眼,推开了白袍男子手臂,跳了下来,拔着脸上的银针,疼的龇牙咧齿。
“要不是因为你无缘无故,趁我不注意给我抛银针,我能从树上掉下来吗?”
一群人望着手脚灵活的少女,满脸溢满震惊,银针可是蓝药师的独门武器,只要是被这针扎了。不睡个十天半月,根本动不了,也醒不来。
可是为什么眼前这狼狈的少女,看起来如此活蹦乱跳的。
一旁的护卫,疑惑的转头看着蓝衣少年:“蓝药师,你的银针是不是放的时间太长了?”
闻言,蓝衣少年恶狠狠瞪了身旁开口说话的人一眼。“要不你试试?”
“”
苏凉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冷眼斜了那蓝衣少年一眼,转身便要大步离去。
他们人多势众,听说是什么西凤神官之类的,西凤国本就和东陵国不对盘。
西凤国长期被东陵国压制,表面上看和睦,私底下争斗不休。
若是激怒了他们,没准儿他们会拿自己开刀。
“姑娘等等”白袍男子伸出了修长的手臂,叫住了苏凉七。
“还有事?”苏凉七回头,不解望着,尴尬收回手的白千月。
白千月温柔俊美的眸子闪了闪,眼底闪过一抹懊恼之色。
他这是在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