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虽然成功绊倒福乐,但也是两败俱伤。
偏偏系统带来的自动恢复还只能在睡着时生效。
还好这点痛杜宣缘还忍得住。
她向里走了大概两圈,终于在一处拐角的支柱处听到些不同寻常的响声。
杜宣缘脚步一停。
她伏身屈指在地面上轻敲,眸光微动间心下已然有了计量。
。
“废物,真是废物!”头上的伤处已经没那么疼了,可福乐心里的憋屈却是越涨越高。
她张牙舞爪的动作突然一顿。
像是想到什么一样,神色猛然沉下去,道:“佛堂那边你们找过没?”
侍从们纷纷摇头。
福乐觉得杜宣缘就藏在附近,交代他们在这附近仔细地找,他们自然不会跑那么远的佛堂找人。
“走!”福乐迅速起身,疾步往外走去。
众人一头雾水的跟上。
福乐急匆匆赶到佛堂,与外围的严防死守相比,这座地处偏僻的佛堂反倒空无一人。
对父亲十分了解的福乐当时就生出疑心,总觉得这里像是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,于是她闲来无事经常悄悄藏在佛堂里过夜,终于有一日叫她撞见几个不认识的人出入。
藏身的地方虽然看不真切,但知道父亲在这里藏了东西福乐也不敢多问。
关于“大事”,父亲从来不愿她多了解。
福乐此身荣辱都是系在吴王身上,纵使对旁人骄慢到天上去,也一直清楚明白自己能触到的底线在哪里。
这一次……若不是有那三个刺史掺和,上次试探无果后她就不打算和任何官员往来了。
福乐还不知道上次的刺探把老底给送出去。
她只觉得自己什么话都没多说,杜宣缘的表现也不像有疑点,现在对杜宣缘可能到佛堂来的猜测还带着几分犹疑,只因为知道这里重要,才十万火急地跑过来。
现在看着一览无余的空荡荡佛堂,福乐也长舒一口气。
就说是自己多虑了嘛。
福乐松了口气,睨着身后那群人道:“还愣着做什么,继续去找啊!各处都找一找,还要我来提醒你们吗!”
侍从们一震,立马四散开来。
又听见他们那位难伺候的主子嚷嚷道:“佛堂已经看过了,连只老鼠都没有,去别处找,今日若是找不着,你们这群吃干饭的全都别吃这碗饭!”
正此时,外边突然有人跑来,道:“郡主,府外的护卫来报,陈御史先前就称有急事先走了。”
郡主府的护卫并不属于福乐郡主。
加上他们不久前还被交代了另一件事。
是以“不小心”将这个消息迟了些传递给郡主。
“什么?”福乐难以置信,“他们就这样放她走了!”
前来报信的侍从也讪讪不敢说话,分到这个苦差事时他就心有戚戚,现在更是生怕多说一句把郡主的怒火引到自己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