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愿意说,我信就是了。”她拉上玻璃门,“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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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底,安排回国前。
银行果然升息25基点,同他预测的丝毫不差。
爱德姆先生同欧洲资本代表团上门同他谈事,一部手机震动,爱德姆先生懂事地收声,耐心在一旁坐好。
看到是监狱来的号码,姜敬西置之不理,抬手让对方继续说。
对方得了示意,一秒恢复状态:“您能再等两天离开吗,文件出来是25基点,但欧洲局势动荡,政策不一定会坚持25基点,我们准备的储备金过多。”
男人抬眸:“你们国家要换领*?”
爱德姆先生点头:“您应该有小消息知道。”
手机再次震动,号码隔两分钟又打过来。
知道是刘怀英,抬手遣退资本代表团,划动接听。
姜敬西喝了口酒,头颈靠在沙发等那边说话。
“她还好吗?”
刘怀英是一点不客气。
也就那小东西才能让刘怀英有闲情雅致。
姜敬西看了眼别墅草坪内和Schreyer玩无人机的小姑娘:“跟伱有什么关系。”
面对太子爷的冷漠,刘怀英态度依然良好,大概有事相求,声音略低:“她毕业了吗?”
“提前毕业。”
通话突然的沉默。
好一会儿,刘怀英无奈叹息:“也对,她是个天才,我还以为这个学期才修完学分,今天会毕业,来同她说句恭喜。”
男人喝了口威士忌,声音冷酷:“是不是在里面过得太舒服?我不介意让你难受一回。”
也不差这一回,刘怀英平和挂电话,估计又撞姓姜的枪口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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