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昂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,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。他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地教训黎宿野,毕竟那小子就是一颗小土豆,但没想到却反被戏弄,成为了稷下学宫的笑柄。
他瞪大眼睛,满脸通红,愤怒地对着黎宿野大声喊道:“黎宿野,你好大的胆子!竟敢使用邪术来对付我!你给本公子等着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!
还有江氏、江家,你们都给本公子等着瞧!”说完,公子昂带着他的人狼狈地逃离了现场。
黎秉泽看着公子昂离去的背影,擦了擦额间的冷汗,心里松了一口气,这场冲突总算是结束了。
公子昂这个人,他可是万万招惹不起的。
如今的太子公子粟长期卧病在东宫,虽然有其名却无其实。
这只是因为他乃是官家的嫡长子,所以官家才没有将太子之位指定给其他人罢了。
有传言说公子粟已经命不久矣,而公子昂又恰好是官家的心头肉。
黎秉泽甚至怀疑,官家之所以一直保留着公子粟的太子之位,就是在等待公子昂长大成才。
毕竟,像公子昂这样的天命贵人,实在不是他所能招惹得起的。
他知道公子昂正在稷下学宫求学,但没想到今日会如此巧合地遇见他。
老天保佑,老天开眼,一切都怪黎宿野!都是江氏、江家的过错,千万不要牵连到他们庆远侯府啊!
直到看不见背影了,黎秉泽才赶紧走上前去,将黎景程扶起来,关切地问道:“景程,你有没有受伤?感觉怎么样?”
黎景程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并无大碍。周围的人并没有过多关注他们父子俩,似乎这场闹剧已经让他们失去了兴趣。
随着左墨宣布辩论会结束,整个场面逐渐恢复平静。人们开始纷纷散去,有的带着满足的笑容,有的则带着一丝遗憾离开了。
而左墨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江氏和黎宿野身上,他决定单独召见江氏和黎宿野。
“宿野,”左墨温和而深沉的声音,犹如一道清泉,潺潺流淌过心间,“你已通过了考验,证明了自己的才学与见识。关于你何时可以来稷下学宫入学之事,我已与你的母亲再行商议妥当。”
黎宿野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太多的波澜,他依旧保持着那副淡漠疏离的表情。
只见他缓缓站起身来,向着左墨深深一躬到底,语气坚定地说道:“多谢夫子。”
接着,他直起身子,抬头看着左墨,眼神清澈而坚定,继续道:“不过,我有一个请求,希望夫子能够应允。”
左墨微微一笑,点了点头,示意黎宿野说下去。
黎宿野深吸一口气,平静地说道:“夫子,我黎家既已选定我作为此次入学的代表,那么便不宜再有另一位黎家子弟同入,不然以免会落人口实。
毕竟,家族资源有限,应当集中力量,培养真正能够撑起门户之人。
再者,我亦不愿因家族内部的竞争,而影响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,望夫子体谅。”
黎宿野言辞简洁明了,意思就是有我就没有黎景程,只能择其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