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啦啦。”
几张戳人眼球又露骨香艳的画卷出现在众人眼底,洁白的纸张上,谢知莺撕扯着自己的衣裳,挂在男人的身上,红唇更是贴在了男人的胸口。
刺目!
惊恐!
众人纷纷惊叫,撇开眼睛。
谢洪瞳孔赫然放大,不可思议的看着谢知莺,双手在颤抖,半晌说不出一个字。
“啊!谢羡妤,你住手!”
谢知莺尖叫到嗓子无声,想去夺她手里的画,可是脚步却迈不开。
她蜷缩在地上,紧紧抱着胳膊,看着地上的画,双目猩红。
这不可能是她!
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!
“大皇子!莺儿被人冤枉!这不是莺儿!”
谢知莺痛苦的去拽陆楚岩的大腿,却被他避开。
“谢知莺,你竟然如此恬不知耻!”
陆楚岩心底谢知莺一直是单纯白莲花的模样,可此刻,她在花里却像个荡妇!
这样的女人,他竟然还想着娶回府好生爱护!
哪怕在宫里发生那么多事,他也一直将她放在心尖上,现在却有人比他更早的碰了她的身子!
“你让人觉得恶心!”
“砰!”
陆楚岩忽然发难,踹在她的胸口。
“不!这不是我!”
谢知莺痛的呕出血,滚在地上不住的摇头,哭的肝肠寸断。
发钗掉落,整理好的头发散乱,狂风刮过,她的头发披散下来在空中飞舞不停,仿佛像个疯子。
“谢,谢羡妤!你怎么敢画出这种东西!”
谢洪大脑一片空白,凭着下意识急切的吼出来。
她这是要害了谢知莺!
她怎么能一点都不顾及姐妹之情!
谢羡妤还没说话,谢喜芸开口道:“这可不是长姐下的令!这是莺儿姐姐自己要求他们画!她看不惯这些画师只给我画,还说要是把她画的不像,将他们抓起来扒皮抽筋呢!”
“就这副样子,怎么看也不是迷药……”
谢喜芸嘲笑的对谢知莺道:“如果你在酒里下的是迷药,长姐喝了没事,可能弄错了酒壶。你喝的可能也不是你下药的酒,需不需要让衙门的人过来,调查你喝的酒里谁给你下了……春药?”
谢喜芸着重强调了那两个字,江姨娘打了个哆嗦。
“你……逃开了!”
她终于想起来,她也给谢羡妤做了手脚,可是她什么事都没有!
画师们被她收买,不但没有害她,甚至还替她做事。
更重要的是,她也没有中她给谢羡妤下的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