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把你生意抢过来?」
江司砚笑着,吃力地掏出一枚戒指,「画倾,结婚吗?」
后来我才知道,江司砚被救出来后,送进了重症监护室。
挤压伤在解救之后,最容易出现病情加重,江司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,刚好,就借门口大爷的老年机给我打了电话。
他说看着我从出租车上下来,往前跑的时候差点被一块石头给绊倒,就什么都不想等了。
连求婚仪式都没有,满脑子都是娶我。
我陪着他一直在C城养好,临走时,严明义夫妇还特地来送了我们一程。
回A城领证的第二天,我又踹开了江司砚办公室的大门。
门口秘书室的成员更殷勤了,「夫人……」
我微微一笑,「麻烦还是叫我宋总。」
「宋……宋总……」
江司砚的老板椅换成了轮椅,他坐在窗边,眼神温柔,「画倾,你来了。」
我撑在江司砚面前,阴恻恻地问:「江总要不要跟我解释,你和严明义的这项合作是什么时候谈的?」
江司砚两手交叠,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,一副认错的模样,「我只是谈了个其他的单子,赚得没你多。」
「好啊,」我摘了半天,没把无名指的戒指摘下来,笑着说,「本来以为江总断了腿,怪可怜的,现在好像断不断都不影响你的嘴谈生意。我看今晚的晚餐,可以取消了。」
他小腿骨折,打了石膏,行动不便,自己硬生生躺了一周。
等度过危险期,才借隔壁大爷的老年机给我打了电话。
我本来还有点感动,晚上特地订了一场烛光晚餐,和他吃饭。
但他却背着我跟严明义赚钱。
挺行。
「画倾,」江司砚喊了我一声,「我腿又疼了。」
我气笑了,「哦,又疼?」
江司砚脸色发白,声音发哑,「真的疼。」
我看他的脸色不像作假,心一紧,凑过去。
江司砚眼底闪过一抹笑意,趁我靠近的时候突然揽住我的后腰,拉过去,吻住我。
意识到自己中计,我一拳搭在他胸膛上,反被他大手握住,收到身后。
炙热的鼻息扑在脸上,江司砚吻的很轻,带着一点愧疚和讨好,「画倾,回家后随便你处置,晚饭,可不可以别取消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