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冽哈哈大笑,“爱妃莫要看低了自己,在孤看来爱妃的才能,这世间少有人能及。”
柳青渝脸上跟着露出笑容,但心中却不平静,她没想到自己在炎冽心中已经有这么高的评价。
不行,不能让炎冽如此高看自己,否则自己就算能有机会逃离炎冽身边,他说不定也会派人将自己抓回去。
柳青渝思忖片刻,那这次寿宴上便只能既要赢,但又不能表现出赢得太出彩。
赢了,炎冽就不会把她做成人干,赢得不出彩,炎冽就会对自己的评价低一些。
炎冽拄着下巴看着柳青渝,见她一会儿皱眉,一会儿眉头又松开,露出放松的神情,就知道她又在想什么惹他生气的事情。
柳青渝抬起头,不其然和炎冽幽深的目光相对,迅速挪开眼睛,有些结巴,“陛下,你这么看着臣妾做什么。”总有种被他看穿的感觉。
炎冽换个姿势拄着下巴,“爱妃在想什么?”
缓缓心神,柳青渝道:“臣妾在想寿宴比试的事,臣妾唯恐输了给陛下丢面子。”
炎冽嘴角扬起,眼睛微眯,笑中带冷,“爱妃一定不会输的,对吧。”
这种时候正常人都会给一个安慰,表示输了也没关系,这暴君果然不是正常人,还给她增加心理压力。
“臣妾尽力。”
炎冽转着手上的墨玉扳指,“孤要爱妃每场比试都赢,且要赢得出彩。”
柳青渝坐不住了,就要起身骂炎冽,但站到一半又顿住。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何况这是暴君呢,再想想前几日的人干,柳青渝觉得天大的怒气都能忍了。
前三项比试柳青渝虽有把握赢,可最后一项,她都不知道比试内容是什么,不敢说一定能赢,但前三项赢了,最后一项放弃,那这也算是赢了。
现在炎冽要她每一项都赢,还要赢得出彩,这是看透她的想法了,柳青渝心里又是一阵胆寒,炎冽这是长了双透视眼吗?
“既然陛下要臣妾每一场比试都赢得出彩,那臣妾要回去再想些应对之策,就先告退。”
“等等,在这陪孤一会儿。”
柳青渝:“······”怎么没点自知之明,没看出来她只想离他远远的。
楚国的天气较燕国炎热,四月的天,已经有了热的让人烦躁的趋势,炎冽的房间放了少许的冰降温。
炎冽这会儿已经闭上眼睛,柳青渝烦躁的心被这清凉凉的温度安抚,靠在椅子上,盯着软榻上的炎冽瞧。
不少人用花瓶来形容除了长得漂亮其他都拿不出手的女人,柳青渝觉得炎冽也颇有当花瓶的潜质,一个男人出了长得好看,其他方面没有一样招人待见的,性子更是恶劣到极点,说是花瓶也不为过。
外头的日头偏移,照到窗子内,打在炎冽的脸上,让他不适地皱眉。
柳青渝上前替他遮住阳光,这一举动无关其他,单纯是不想炎冽醒来,但显然已经晚了。
炎冽睁开眼睛,“爱妃没看够孤,还要离得这么近?”
果然醒来没好话,柳青渝退开些,任由阳光照射在炎冽的脸上。
炎冽伸手圈住柳青渝的腰,又把她圈了回来,“别动,你身上凉,孤替你暖暖。”
暖个屁!他这是显热,用她降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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