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雨知道柳青渝为何微哼,不禁为自家主子的口嫌体正直感到尴尬。
和元婳告别,柳青渝坐上马车往川城回,才行至半路,就碰到向达州赶来的炎冽。
柳青渝撩开帘子,“你怎么来了?”
炎冽驱马到马车旁,神情温柔和她对视,“来接你。”
柳青渝赶紧撂下帘子,盯着一张极美的脸,再用那样温柔的眼神,她实在是受不住。
马车停下,接着是炎冽坐了上来,清儿很有眼力见地下了马车。
“最近战事紧张,你不是应该在军营。”
炎冽毫不避讳地将计划说了出来,“后日攻打江州。”
“江州?”蓁柾说最后的一颗珠子在宁城,他怎么不打宁城而打江州?“是宁城不好攻打吗?”
“所有人都觉得孤会攻打宁城,那孤便来个攻其不备。”
这兵法用的挺熟练,但她觉得炎冽改攻打江州的原因不是这个。
柳青渝装作不经意问:“那你不取珠子了吗?”
炎冽反问,“你怎么知道珠子在宁城?”
柳青渝神色惊讶,一副刚知道的样子,“珠子在宁城?”
炎冽瞥她一眼,最后转过头,闭目不言。
傍晚回到川城驿站,柳青渝用过晚膳就进了净室,等再出来,炎冽不在屋内,问了清儿才知道是回军营了。
柳青渝松口气,回军营了好,不然今晚她还真不好意思面对炎冽。
清儿边给她擦头发,边将方才听的事说给柳青渝听,“我刚才从小盛子那里打听到,陛下这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。”
这肯定不是清儿主动打听到的,八成是卫公公授意小盛子说给清儿听的。
柳青渝便道:“那你一会儿让厨房炖些汤然后送到军营去。”
清儿为难,“送到军营只怕都凉了。”
“那就不送了。”
清儿还是没沉得下气,说出心中的小心思,“奴婢觉得姑娘要是能亲自到军营里去看望陛下,比任何补汤都管用。”
炎冽刚从驿站离开,她后脚就去军营里看望,是她脑子有病还是脑子进水?
“军营里不能随意去,不然有心人会说我乱了军纪。”柳青渝提起前几天外面传的那些坏话,“我自己要行得正坐得直,不能给他们说我坏话的机会。”
清儿果然被说动,“姑娘说的是,以后都不去军医了。”
柳青渝摸摸头发,干的差不多了,“时候不早了,歇息吧。”
“嗯。”清儿将被褥铺好,又准备了汤婆子。
柳青渝瞧见,道:“不用放了,天开始暖和了。”
清儿依旧将汤婆子放了进去,“晚上还是有些冷,姑娘要注意保暖,不能受寒了。”
都已经放进去了,柳青渝也就随她。
本以为清儿就会下去休息,没想到她又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进来。
“姑娘,该喝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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