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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,脸上当初被划伤的地方又尖锐的疼了一下。如意尖叫着醒来的时候,睁开眼才发现,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,芸枝正急急忙忙地推门进来,“主儿,怎么了。”
“芸枝,芸枝,刚刚谁在屋子里?”
芸枝小心翼翼地看着她,“屋子里只有您一个人啊。”
如意摇了摇头,眼睛不安地眨动着,难道是一个梦吗?她浑浑噩噩的顺着芸枝的动作走到镜子前坐下,芸枝还在念念叨叨说些这屋子风水肯定不好之类的话。
如意发呆了半晌,才抬头去看镜子,一看突然发现自已脸上当初被划伤的地方,居然真的又出现了一条新鲜的伤口。
“芸枝,我的脸是怎么回事?”
芸枝用一种如意看不太懂的眼神看着她,“主儿,您今天到底怎么了?这是您昨晚用护甲不小心划伤的啊。”
如意呼吸急促了两分,“怎么可能,我昨晚睡觉之前还没有这个伤口。”
“主儿,您别吓我。三宝,三宝!快进来,快去叫太医来。”
如意抓住芸枝的胳膊,“我没有生病,这伤口真的不是我自已划的。”
谁知进来的三宝也愣住了,“主儿,这确实是您昨晚自已伤到的啊,还是奴才去给您请的太医。”
“你是说,我昨晚还叫了太医?”
“是啊,太医院昨晚值守的许太医。”
如意坐在凳子上,愣愣地看着三宝和芸枝,三宝担忧地看着她,见芸枝朝自已使眼色,又悄悄退下去了。
不一会儿,他带着一个太医回来了。
“那答应,您这可能是惊惧之下失了神,微臣给您开两副安神的方子试试。还有您脸上的伤,昨晚微臣说过的药膏也带来了。”
如意看着芸枝从那太医手上接过药膏,说了句,“麻烦许太医了。”
是她疯了吗?还是,海兰真的回来了,她骗了所有人。
如意的呼吸急促了两分。
——
当天下午,如意就去求见了皇上,但皇上听完她说的话后并不相信她。
“如意啊,朕知道,朕是冷落了你一些,但这种怪力乱神的说法,日后不要再提了。”
如意瞪大了眼睛,嘟着嘴质问,“皇上是觉得臣妾在哗众取宠吗?不是的,海兰说了,先是臣妾,然后就是皇上,臣妾是担心皇上啊!”
进忠看了那答应一眼,在一旁适时提醒皇上,“皇上,您早前说要和容贵人一起用午膳,现在想必承乾宫快要摆膳了。”
弘历闻言本就没多少的耐心又少了一大半,要是他去晚了,香见可不会等着他,“如意啊,你先回去吧,朕改日再去看你。”
如意站起身,语气里带着质问,“臣妾的性命在您眼里,还不如容贵人的一顿午膳重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