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问不知道,这种品牌的香波,要比我之前买的贵上三倍!
骑虎难下,我心痛无比地付了钱,小哥笑得见牙不见眼:“这样吧,我再给你免费洗次澡,就当增值服务了。”
被人伺候着洗了澡,厅长腆着肚子,眯着眼睛,显然十分惬意。
小哥见状笑道:“你这猫怎么厅里厅气的?”
我尴尬道:“还好,主要是快十斤了。”
“我看不止唷。”
说着,他把猫提上去一称。
“好家伙,十五斤?”
听我惊叫一声,对方满脸写着不赞成,:“你好歹给它铲了那么多次屎,连它超重了也不知道?”
或许觉得我是个不称职的主人,对方不再那么热情,眼中我重金购买的温暖也消失了,
临走前,还反复叮嘱我要控制食量,防止它得三高。
实际上,我完全没有头绪,甚至有几分细思极恐——光吃猫粮,谁家猫能吃出这种体重?
再联系到那莫名出现的陌生香味……。。
我忽然灵感迸发,联想到一种可能。
我的猫,在外面有人了。
3、
我心事重重地回到家。
实际上,从我搬到这个地方开始,事情便已初现端倪。
一开始,是厅长不吃猫粮,却莫名发胖。
这只胖橘明显比半年前肥壮了不少,两腮都发出来了,肚皮几乎要拖到地上,也愈发地不爱爬动。
再后来,我偶尔会在它胡须上发现几丝炸小鱼的碎屑,和一些疑似营养膏的油渍。
然后就是昨天忽然套上的马甲。
此刻,那难以忽略的漆皮马甲早已被我丢在角落,伴着解不开的谜团,更像是某种宣战的信号。
问题来了。
到底什么样的人,才会斥巨资给一只肥大壮的土橘买一身四位数的名牌?
再联想到那清香不腻的青瓜香氛,不计成本的营养膏投喂,对方很有可能是个非富即贵,还有点小资的年轻姑娘。
于是,我对着摊在沙发上的厅长冷冷道:“她是不是比我年轻,还比我有钱?”
对我酸溜溜的口吻,厅长理都不理,眼里三分薄凉,三分邪魅,四分冷清。
满脸都写着一句:女人,你想多了。
我有心想查出对方的身份,奈何我才搬来不久,对这附近的租户也并不熟悉,也是一筹莫展。
而且,就算她是我隔壁的邻居,我白天上班,大部分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