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太多,心又开始疼了。
而她的心脏本来就不好,更不能允许自己再想下去了。
温婉摇了摇头。
“其实说起来,也是我自作自受。”盛祁舟沉默半晌,突然倾身靠近温婉,一条手臂撑在温婉的头顶上方,把温婉困在他的胸膛之间。
温婉疑惑地抬起头,额头差点撞上他贴过来的薄唇,又慌忙低下头去。
盛祁舟慢慢俯身。
这是他惯用的姿势,暧昧而不轻浮,垂眸看向温婉时,显得特别专注认真,灼热的呼吸拂在温婉的发梢,压低的嗓音越加迷人,“我明知道这是我大哥设下的圈套,我却还是心甘情愿地往下跳。”
“如果我不出现在记者的镜头下,承认我喜欢上了大哥的女人,或许我也不会走到名声尽毁的地步,但温婉,当时我看到你纤细的背影摇摇欲坠、颤抖哆嗦时,我还是忍不住上前拥住你,想用我宽阔的胸膛护住弱不禁风的你。”
温婉闻言心中惊颤,面上却带着调侃的笑意,“二少在大学时读的是中文系吗?这些遣词造句听起来真让人心动。”
“不,我不是中文系,我是美术系。因为给女生写过很多情书,所以会很多哄骗小女生的甜言蜜语。”盛祁舟说着便靠近几分,唇贴上温婉侧颈上的一缕头发,暧昧低语,“所以温律师,你可要防着我这个花花公子了——”
温婉听后不甘示弱地反击,“不是处男吗?怎么听着二少这话里的意思好像经历过很多女人?”
这样的深夜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何况温婉在长相上太出众,盛祁舟的喉咙难免有些紧了,暗沉的眼眸紧盯着她白玉一般的耳朵,声音干哑,“那些话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。”
“温律师不是喜欢有经验的吗?我到底也快30岁了,怎么可能没有几个女人?只是被她伤了以后,便开始厌倦其他女人,这几年就再也没有过了,我很庆幸自己会对你有感觉。”
温婉听着这样暗示性的话语,不由得蹙起眉头,“二少,我不喜欢太随便的男人。”
“随便?”盛祁舟勾唇,意味深长的,“真正随便的男人是我大哥,在你离开的这七年,他不知道有过多少女人。”
温婉闻言心口一痛,脸色却冷了下来,“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,如果二少尊重我,就请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。”
盛祁舟沉默片刻,直起身子说:“去洗澡睡觉吧,下午我让人给你买好衣服送来。”
温婉想问他怎么知道自己衣服的尺码,过一会儿想起上次他订做过礼服给她,她点了点头,“谢谢。”
“我在隔壁,有事了叫我。”盛祁舟出门后站在走廊里,灯光洒在他颀长俊挺的身形上,一层层的光晕,男人的气度高贵俊逸、温润如玉,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这一夜温婉强逼着自己入睡,却在梦里梦到穆郁修和乔菲敏在教堂里举行婚礼,而她穿着礼服站在盛祁舟身边,去参加穆郁修和其他女人的婚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