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悦悦,悦悦你怎么了?”她颤抖着声音问。
“妈,您看看,今天怎么还长长了呀?”虞悦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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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小兰扒开女儿的衣领,只见昨天那截疤痕像长了尾巴似的,有一端变得有些细起来。
通体长满了细小的、肉粉色的鳞片。
“哎呀!这是。。。这是不是带状疱疹呀?”廖小兰拉起虞悦就往外走。
“妈,您拉我去哪儿?”虞悦害怕得声音发抖。
她已经害怕看到自己的脖子,那些鳞片令她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她有密集恐惧症,一看就头皮发麻得厉害。
“妈带你去咱们巷子口老中医那儿去瞧,老中医瞧疱疹可是一把好手。”她拽着虞悦匆忙下楼。
到了老中医诊所。
医生仔细检查后,说:“哎呀,小兰妹子呀,你女儿这个东西还真不是什么带状疱疹。”
“那是什么?它通体长满了鳞片,这可怎么办呀?”廖小兰急忙问。
“这东西摸上去怎么跟活物似的?你瞧,这身子还能动啊。”中医惊讶地说。
“那怎么办?这到底是什么病呀?有药治吗?医生,求求你一定救救我女儿呀!”廖小兰哀求地说。
“你先别急,这东西也未必能要人的命,说救这就太严重了,我先给她消消毒,上点我家自制的药膏,如果能管用,你们明天再来,我就正式帮孩子治疗。”中医认真地说。
从中医那儿回来,虞悦心情低落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。
“悦啊,别担心啊,妈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,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?”她心疼地在虞悦的身边坐下。
“没有不舒服,就是看着难受啊,妈!”虞悦又哭了起来。
这玩意儿影响不影响她嫁人她倒是不担心。
本来对这场婚姻也不是太在乎,只是为让妈妈能开心,加上江牧风人也不错,她就答应了嫁过去。
如果会因为这个而结不成婚,她倒是无所谓。
她担心的是这东西到底是什么?
致不致命?
会不会越长越多毁了容?
没想到那中医的药膏还真管用,抹了两天,脖子上的鳞片就消失了。
只留下了淡淡的粉色的印痕。
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那一道痕迹是胎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