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要说的话。
他不喜欢符子西的眼神。
那种眼神他只在焦文波身上看见过。
压抑的残忍,癫狂。
让他感到不寒而栗。
眼前符子西的脸和焦文波逐渐重合。
几乎快要融为一体。
忽然,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脑海。
多年前的一段对话重新在他耳边响起。
那时他在医院蹲守连晋的妈妈,她刚做完产检,正在询问胎儿的情况。
诊室的门没关严。
她和医生的对话传了出来。
“恭喜你,是对双胞胎。”
“啊?两个啊。”
“哈哈,是不是害怕了,怀双胞胎确实比较辛苦,风险也更大,不过别太担心,只要把身体调养好一般没太大问题。”
“这倒还好,就是觉得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孩有点分不清。”
“异卵双胞胎长得不一样。”
“还有这种好事?”
“等到孩子出生你就知道了。”
……
然而八个月后,她只抱回了一个孩子回家,便是连晋,另一个孩子没了音讯。
焦承铭以亲戚的身份去医院调查。
负责接生的医生说双胞胎里只活了一个。
这事过了二十多年,加上焦承铭那时年纪还小,记忆有些模糊了。
如今老太太的纸条刚好贴在符子西的照片上,令他想起了这段往事,未免太过巧合。
他驱车返回养老院。
打算找老太太再聊一聊。
他现在怀疑符子西就是那个消失的孩子。
老太太已经回病房了,焦承铭问了一圈才问到房间号,护工见到他有些惊讶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她孙子托我带几句话,我给忘了。”
“哦哦,那你说吧。”
“麻烦您帮我买瓶可乐,我刚才到处问人,嗓子都冒烟了。”
他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护工。
“剩下的零钱不用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