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楼瑜休息,他暂时无法离开的情况下。
桑棉低下头,盯着地板兀自发呆。
发呆到一半时。。。
指尖一痒。
随后,痒意一路蔓延。
先是在腕骨停留片刻,又随着手臂一路蜿蜒。
最后停留在了锁骨之下。
感觉。。。
有些微妙。
桑棉抿着唇,苍白耳尖渐红。
以为是煤球在捣乱,桑棉叹息一声。
无奈道:“够了。”
言毕,桑棉伸出手。
想把不安分的煤球从怀里拎出来。
结果。。。
低眸时,他看到的并非是煤球。
纤细腰肢间。
殷红如血的丝线缠绕在苍白病态的肌肤上。
随着丝线缠绕。
淡红陷进皮肉间,勾勒出微微涩气的画面。
短暂的怔忪过后,桑棉意识到不对劲。
须臾,在抿了抿唇后。
桑棉伸出手,想把丝线取下。
可丝线极其灵活。
在他伸出手时,不安分的红丝更是直接缠上苍白指尖。
随后沿着指尖,一路蜿蜒而上。
在绕了几圈后。
红丝待在指节弯曲处,把自己打成了蝴蝶结。
很乖巧。
又很粘魔。
目光落下,桑棉蹙眉。
总觉得红丝好像有点人性化的过了头。
就在桑棉茫然时。
门缝间,一个黑漆漆的东西滚了出来。
煤球悄悄靠近。
小声道:【宿主,他们走了。】
桑棉将绕着红丝的手背到身后。
问:【走远了吗?】
煤球重重点头道:
【走远了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