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瑜垂着眸。
冷白指尖摩挲着他的脖颈,低垂着眸轻笑道:“夫君是在向我道歉吗?”
不等桑棉回答。
楼瑜又俯身,衔住他的唇。
自言自语道:“既是道歉,夫君总要拿出些诚意才是。”
语落,空气骤然静止。
想说的话尽数吞咽了回去。
桑棉眸中含雾。
垂在身侧的手抬起,桑棉想要打开半掩的门。
但下一秒,吱呀——
墓门骤然合上。
而室内的一切,也被尽数埋藏在黑暗之中。
……
许久,一切终止。
墓室中央的棺木内。
桑棉躺在月白锦缎上,几乎呆滞的望着头顶。
身体疲惫无力。
没了楼瑜的纠缠,桑棉终于可以离开。
但此刻。
他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,更别说下床。
快要昏厥时,颈侧一凉。
桑棉动了动脖子,面无表情的低头。
却见楼瑜不知何时靠近,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。
那么大一只鬼。
此刻却窝在他的怀中,像是圈地盘的猫般。
将他整只魔藏的严严实实。
一边轻蹭他的脖颈。
一边在他耳边哑声道:“夫君刚刚喊我名字的时候……好可爱。”
闻言,桑棉微微一怔。
紧接着,苍白病态的耳尖悄然攀上薄红。
熟悉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。
桑棉心中羞耻。
恨不得找条地缝把自己埋起来。
就在刚刚,他疲于应对,问楼瑜能不能放他去休息。
而楼瑜,那只千年的大尾巴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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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嘴上应得轻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