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以拿来形容自己。
楼瑜脚步微顿。
随后垂着眸,不解的问:
“我喜欢夫君,这是事实,为什么不能承认?”
桑棉被问住了。
就在他蹙着眉,思考该怎么和楼瑜解释现代词汇时。
楼瑜倏地俯下身。
阴影落下。
熟悉的压迫感袭来,使得桑棉本能的想要倒退。
但这会儿,他和楼瑜十指相扣。
虽然想跑路。
可还没走几步,就又被握着手腕拽了回去。
“夫君。”
清冷少年低眸看着他。
语调很轻。
贴在他耳边问:“你刚刚说最心悦我,舍不得我死,是真的吗?”
昏暗墓室内。
少年微狭的墨瞳中闪着细碎的星子。
亮得灼人。
像是晃着尾巴,祈求主人夸奖的犬类。
桑棉本想回答。
又在回答前敏锐的发觉不对。
于是一本正经的纠正道:
“那些话,我没说过。”
什么“最心悦”,什么“舍不得”
根本不是他会说的话。
他明明只说了不许楼瑜随意去死。
桑棉试图纠正。
但楼瑜一向只听自己爱听的话。
弯着眸道:
“夫君说不许我死,那就是舍不得我,亦是心悦我。”
桑棉一脸茫然。
不等他从楼瑜强词夺理的奇怪逻辑中找到疑点。
楼瑜又上前一步。
少年微微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