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针无声无息已经到了波尔·王面前,眼看就要打上他的玄关要穴!
波尔·王眉头狂跳,急忙调度算盘子防御,但大腿还是中了一针。
“嘿!娘个批。”波尔·王大惊失色,挂掉电话慌忙测算敌人位置,而后惊愕道:“是那个唐门小子?怎么打完就往东走了……嘶——这么说贝斯迪亚也拦他不住?”
波尔·王脸色阴晴不定,随后注意到自己马褂下摆的一个缺口。
“这是被那条狗咬破的,那个小姑娘难道是想……算了,走一步看一步,等到了镇康要你们好看。”
十月花跑了一阵子,悄悄在附近布下隐线,要是追击者着急忙慌撞上去的话说不定就直接变成肉块了。
“还蛮熟络。”唐牧之收掉她布置的隐线后叫停。
“唐牧之!啊,不是……锅锅?”十月花抱着象姑娘向后看去,惊喜道。
“没有追兵了,安心吧——你流血了。”唐牧之扯下十月花的蒙面巾,见她鼻子伤得不清,便递向她一个小药瓶。
“云南白药,擦一擦就好了。”
十月花红着脸道一声谢,她知道这时的自己有多滑稽——刚刚一路上她摔了七八次,感觉鼻梁都摔断了,脸大概也肿了吧。
十月花打开圆形的白瓷药瓶,就要沾一点到鼻子上面,哪知一个踉跄又险些摔倒。
“平地摔啊姑娘?”唐牧之一把搀住十月花,但止血药却是摔下去散落了一地。
唐牧之捡起陶瓷药品,一阵心疼,这是铁放山送给他的,百年历史,清朝时候烧出来的。
“不……我的运气啊。”十月花欲哭无泪,鼻血哗哗流个不止,染红了身上一大片。
没办法,十月花血流不止,唐牧之只得带她到原先的宾馆休息,本来确认她的安全后唐牧之要折回去探索情报呢,现在估计贝希摩斯的人都走光了。
“锅锅,你别担心。”十月花掏出一块衣服碎布,“这是象姑娘扯下来的,不管他们跑哪里去都能追得上。”
唐牧之点点头,替她上了药。
“不打紧,线索已经有了,不用象姑娘也迟早会找到的。”唐牧之漫不经心道。
象姑娘在一旁听到自己的名字歪头看向唐牧之,轻吠一声,吐了吐舌头。
唐牧之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,他听见电话一直在响。
“喂?”
打电话的居然是杨烈!
唐牧之错愕一下,回应道:“门长?”
“唐牧之,你现在所执行的任务可能是个陷阱。”电话那头传来杨烈低沉的声音,“任务还是继续做,但是要加上一项——去和哪都通和各个门派的人汇合,集体行动,你所参与的是一个涉及境外异人势力的案件,哪都通不好出手,现在委托许多门派和散人为他们做事,到时候可能还要出国。”
唐牧之理了理思路,现在看来他的举报是还是引起哪都通的注意了,比较不来不知道,贝希摩斯连贝斯迪亚这种战力都派遣了过来,事情不小。
杨烈大概是担心他在这种场合一不小心可能和公司对上,到时候解释不清就麻烦了,所以要他和公司的人一起行动。
“明白。”
“这两天尽快赶到镇康,哪都通设立了临时快递点,很容易找到。”
……
“来早了点,还打草惊蛇了。”唐牧之沉吟道,过几天多半还是要和国内那些人一块儿过来的,总不能等到贝希摩斯的人跨过边界线进去了再商议怎么处理,说白点,这次哪都通摇人就是让国内民间异人和贝希摩斯起冲突,以此避免外交问题的同时粉碎他们企图研究蛊毒的狼子野心。
挂掉电话,唐牧之看了看地图,镇康县在国内,便提出和十月花一起回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