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你说的好戏?”她眉眼弯弯,语气揶揄,“夫君,你心思好坏。”
被她说坏,戚缙山仿佛听到了什么悦耳的仙乐,脸上竟还露出几分受用。
他平平的唇角,悄无声息地翘了起来,人也往妻子身边又凑近了一些。
她用什么澡豆洗得头发?好香。
谢明月没看见他的小动作,听见戚修玉闷哼,忍不住窃笑:“肯定很疼吧,疼死他!”
戚缙山的唇角翘得更高了。
两人一起站在树下,看着戚修玉从犹有理智的隐忍,被打到哭爹喊娘。
“他要挨多少板子?”
谢明月一边好奇地问,一边觉得奇怪。
怎么戚缙山这会儿不揣测她与戚修玉了?
之前不还听不得戚修玉的名字从她嘴里吐出么。
“四十大板,”戚缙山毫无波澜地开口,“有四位祖宗的牌位受损。”
四十大板!
谢明月不禁咋舌。
又觉得解气得很。
“是你提出的,要戚修玉代为受过?”
她拍了拍自己的额角,怎么她就没想到这一招呢?
果然还得是戚缙山,成天审案查案,有一百种折磨人的方法。
谢明月想到高兴处,又抿嘴偷偷笑起来。
“想什么呢,笑得这般开怀?”
戚缙山弯下腰,身影投下,罩住她纤细的影子。
谢明月收不住的笑意留在脸上,一双杏眼如同盛满青山,春意流转。
“我……看到他们遭到报应,心底高兴。”
戚缙山神色微缓,轻轻托着她的下巴,眼眸渐深。
谢明月看懂了他眼中的欲望,抿着嘴唇在移开脸与走开之间,突然选择了张开手搂上戚缙山的脖颈。
然后飞快地在他侧颊亲了一下。
戚缙山反应极快地转头,两人唇角相触,谢明月还未抽离,便被他托住后脑勺,复而加深了这一吻。
从浅尝辄止,到长驱直入。
谢明月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吮掉了。
即便是殿试时,戚缙山的心也从未如此剧烈地跳动过。
他生生压抑着骨血中翻涌的本能,克制着、收敛着,亲吻着怀中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