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这话的时候,呼气就在程玉酌耳边,那湿热的气息席卷着她的耳朵,程玉酌脸已经烫地不行了。
“你这泼皮!”
赵凛却似醉醺醺地一样,在她腰间暗握了一把。
程玉酌被他闹的一痒,腰间松软了下来,更是得了赵凛的意。
嗯嗯,酒是个好东西!
程玉酌却急了,使劲去推搡他,而他非要装作一副醉汉模样同她拉扯。
不经意的拉扯之间,程玉酌领口的扣子在这推搡拉扯中挣开了一颗。
立刻就有一丝凉风吹进了程玉酌的脖颈。
风中还有丝丝凉意,而男人湿热的呼吸尚在耳畔,那一冷一热,一下让程玉酌想到了那夜的情形。
她再看向他的脸,月光下,他和太子的身影错开又重合,让程玉酌心下一惊,浑身又是一僵。
她略有反应,赵凛立刻感受到了。
“阿娴?”赵凛立刻松开了她,转而抓住了她的手。
他见她脸色又开始发白起来,立时问道:
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?”
“没有!”程玉酌立刻回答。
赵凛紧握着她的手,看住了她,“明明就是有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没有。”
程玉酌再次否定了,使劲从他手中抽了回了自己的手。
“天色不早了,你明天不要当差吗?快休息吧!”
赵凛没有言语,抿着嘴看着她。
她对他的态度改变他能感受的到,可她为何不同他说那其中的原因呢?
是不可告人的伤疤吗?
可赵凛舍不得揭开她心里的伤疤,紧抿着双唇不快。
程玉酌也不自在的很,更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他越发没了防备!
空气中有怪异的气氛在蔓延。
正这时,院外出现了些许奇怪的动静,似是有挣扎踢地的声音,听起来甚是怪异,程玉酌不免紧张了一下。
那声音很快消失了。
程玉酌见赵凛仍是看着自己一副不快模样,只好道,“莫要闹了,你有酒了!我去煮解酒汤,你快快喝了歇下吧。”
她这次说完,不等赵凛开口,就快步去了后罩房。
可是她在后罩房煮汤,又一次听到了那奇怪的动静,好似就在后罩房外面。
程玉酌立刻拿起了火钳。
可声音再一次消失了。
程玉酌想想这周围约莫有成彭布下的人手,倒也不是特别担心。
可院外不远的一驾马车里,有人担心起来。
秦玉紫早就派人盯住了程玉酌家的院子,听说程获回来了,立刻带着人过来了。
她寻了两个小偷,让小偷以偷东西的名义潜进程家刺探情况,便是被抓了也不要紧,毕竟是小偷。
但第一个小偷进去了一阵,就好像撒了一把盐到湖中,一点响动都没有,也全没了回音。
秦玉紫又让另一个小偷装作是他的同伙,也潜了进去。
可这个人也如泥牛入河,没了动静。
程家三进小院,两个小偷进去都没了动静,秦玉紫终于是定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