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镜流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一般,对着符乾问道:
“你师傅是谁?”
符乾回答道:
“太卜司,符玄。”
镜流并不认识符玄。
但这并不妨碍她对此发表锐评。
“上梁不正下梁歪,看来你师傅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不知多少个洞天之外,正在和景元争执的符玄突然狠狠的打了个喷嚏,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气势荡然无存,惹得景元开怀大笑。
“你笑什么!”
符玄双手叉腰,对着景元凶神恶煞的问道。
此时此刻,恰如彼时彼刻。
镜流在稍微调息了一阵之后,总算是止住了自己的鼻血。
她微微皱着琼鼻,也不再逞强。
经脉受损这种事情,也不是她逞强便可以无视的。
“你现在怎么样?”
镜流忍不住对着符乾问道。
她倒也不是在关心符乾。
单纯只是觉得。
自己现在受伤如此严重,符乾也不应该比她轻松多少才对。
不然自己重伤但符乾毫发无损这种事情,对于镜流来说无法接受。
“我?”
符乾耸了耸肩,道:
“我还好,只不过暂时没法动手了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,镜流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异色。
“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。”
符乾只是轻笑,并不回答。
若是让镜流知道真相,她恐怕会更加惊讶。
在确定双方都没有完全失去行动能力之后,符乾和镜流便朝着建木根须所在的方位走去。
镜流在前,符乾在后。
镜流的手一直搭在自己腰间的剑柄上,而符乾的手虽然装在兜里,但也一直保持着掐诀的手势。
显然,二人彼此都对彼此抱有一丝戒心。
走着走着,符乾突然对着镜流问道:
“你现在肝经受损,暂时不会堕入魔阴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