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梨照办,拿着两个暖烘烘的热橘子进了屋,片刻后,屋内传来她好奇的声音。
“二哥,你在笑啥呢?”
先前听她娘说起姨母,她虽从未见过面,可许是血脉相连的缘故,她的一颗小心脏简直揪成了一团。
此时再看她二哥,正嘴角上扬,悠然自得地练字,并未受到半点外界情绪的影响。
谢梨觉得她二哥没有心。
尽管谢梨对谢柏的认知很到位,但她这次却是冤枉她二哥了。
谢柏倒不是在笑他那素未谋面的姨母,而是笑自己提前保护了一家人。
这笑容,是发自内心的庆幸。
不出意外的话,姜柱子怕是在河中已经泡发了。
但他心中仍不免泛起一丝隐忧,毕竟当时姜柱子落水时,是面朝上,而并非面朝下。
可再联想到血色弥漫的河水,以及愈发寒冷的天气,他又将心头那点不安给压了下去。
然而谢柏并未料到,这世间,往往好人命不长,祸害遗千年。
也许是姜柱子当时命不该绝。
他昏迷后随着湍急的河水漂流数里,即将见阎王之际,被一艘过路的渔船给捞了上来。
老渔夫心善,给他敷了草药包扎了伤口,又喂他喝了鱼汤,姜柱子在翌日清晨悠悠转醒。
得益于年轻力壮,经此一遭,姜柱子除了觉得后脑勺疼,外加走路有些发飘外,身体再无不适。
白吃了老渔夫两条大鱼后,他便直接回了姜家村。
以往姜柱子总爱和狐朋狗友厮混,夜不归宿是常事,因此昨晚未归家,他老娘曹婆子半点没多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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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见好大儿缠着一脑袋布条子回来,顿时心疼的在地上直蹬腿儿。
“天爷啊,哪个黑心烂肺的敢打我儿?我老婆子就是拼出这条命不要,也要砍死他全家!”
姜柱子被她吵得烦躁不已,厉声呵斥道:“闭嘴!”
曹婆子瞬间收声。
姜柱子围着火盆坐下,吸溜了一下鼻涕,如往常一般指挥起自家老娘:“去给我炖个热乎菜,多放点肉。”
他先前摸过伤口,虽不深,但想必也流了不少血,得补补。
曹婆子踉跄着从地上爬起,面露难色地望向儿子:“儿啊,咱家腊肉上个月就吃完了,娘去隔壁婶子家借两个鸡蛋行不?”
姜柱子不耐烦地皱了皱眉:“还磨蹭什么?赶紧去啊!”
曹婆子连声应是,脚步匆匆地冲出了门外。
姜柱子凝视着火盆中跳跃不定的火星,眼神渐渐发了狠。
无需多猜,他心中已断定,这次偷袭,定是出自那小寡妇之手。
这笔账,他誓要亲自讨回,让那小寡妇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!
可一想到那小寡妇会功夫,姜柱子心里又有些发怵。
思来想去,他决定求助外援。
唏哩呼噜将一海碗鸡蛋汤面喝下肚,姜柱子招呼也不打就出了门。
曹婆子急得直跳脚,却又只敢小声嘟囔:“脑壳都被人开了瓢,咋还不消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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