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夜里,夏喻明疼的冷汗直冒,一晚上疼的都没有睡着。
秦惠芳急的没办法,跑去护士台找药,但是护士说没有医生她们无权开药。
秦惠芳讪讪的回到病房,听着夏喻明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急的团团转。
老公,你怎么样?要不……咱们给夏云果打个电话吧?再这样下去,你会没命的。秦惠芳看着夏喻明被截肢的地方有大片的血水渗出来,吓的脸色都变白了。
夏喻明疼的脸色惨白,冷汗直冒,在床上不停的嗷嗷直叫。
这种时候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:那你特么还不赶紧打?哎哟……老子受不了了……啊……啊啊啊……疼死我了……哎哟……啊啊……
秦惠芳赶紧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,找到夏云果的手机号打了过去。
说实话,这三天里夏云果一直在等夏喻明的电话,看到秦惠芳的号码时,她想马上接起来,但是战少天让她过一会儿再接。
手机铃声响了好一会儿,她才按下了接听键,里面很快传来秦惠芳焦急的声音:云果,你快来医院吧,你想知道什么,你叔叔全都告诉你,好吗?
听着秦惠芳的声音,夏云果有些激动,但依然保持着淡定的语气:现在太晚了,还是明天再说吧。
哎哟,那可不行!求求你现在就来吧,你叔叔他快要疼死了……秦惠芳向来在夏云果面前说话都是很硬气的,这次要不是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,她也不会是这种低三下四的语气。
您弄错了,我没有叔叔。一听到叔叔这个称呼,夏云果就打心眼儿里厌恶。
对父亲来说,有那种弟弟是一种巨大的侮辱吧?
秦惠芳的表情尴尬了一下,接着连连点头:好好好,不是不是。那你跟战少天现在能过来吗?听着丈夫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,她的心都要乱死了。
那我看情况吧,一会儿再说。夏云果不等秦惠芳开口便挂断了电话。
战少天靠坐在床头看着她。
战少天,我们现在过去吧。他们已经等不及了。
战少天伸手把她揽到怀里:先不急,我们先做点儿有意义的事……
什么有意义的事?夏云果不解的反问。
战少天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低头吻着她柔软的耳垂,在她耳边声音暧昧的低语:这就是有意义的事……说完密密麻麻的吻便跟着落了下来。
夏云果被吻的一阵心痒,后知后觉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脸瞬间跟着红了。
战少天……我那个……今天不太舒服……
身上的男人动作一滞,起身看着她:哪里不舒服?头上又疼了?
夏云果有些尴尬的解释:我来大姨妈了。
战少天的眸子眯了眯:检查一下。
当触到那个厚厚的飞机棉时,男人的眼底失过一抹失落,不过他并没有接着起身。
不如你帮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