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承译半晌都没有说话,我不禁扭头去看他,他竟然盯着我,黑夜中,他的眼睛像会发光一样,怎么感觉有一只狼在我身边?
“陆董事想说什么?”
即使他是狼,我也无所畏惧。
“陆董事?”陆承译咀嚼重复着我的话,突然笑问,“安然,你多大了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我不由得蹙眉。大半夜的他将我留下,不会就为了问我一句我多大年纪吧?再说,我多大,他不是都知道吗?
“也不过就是二十出头,搞得自己跟多成熟似的。”
他突然不屑转换了话题:“你吃醋了。”
“什么?”
陆承译的话却是让我始料未及。
他说我吃醋了,不是问的口气,而是陈述。
他突然倾身向我,勾唇重复:“我说你吃醋了。”
怎么可能?
确切地说,我不是在吃醋,我是在嫉妒,嫉妒地快要发疯,嫉妒地快要失去理智,跟阮湘怡开撕。
“我没有。”
我冷漠地出声。
“麻烦你开门,我要下去。”
这样两个曾经有过暧昧关系的人待在如此密闭的空间里,而且车震,我们不是没有过,现在,我只觉得危险,我想快一点下去,离他远一点儿。
“这么急做什么?”陆承译却是不急不徐,“要做的还没做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我脱口而出,不好的感觉顿时席卷而来。
他却回答得理所当然:“当然是做你。”
我的脑袋轰然炸开,拧眉道:“陆承译,开门,让我下去,然后你回到你的阮湘怡身边去,我想,她很乐意为你服务。”
“她的身子现在还不合适做这么剧烈的运动。”
所以,他兽性大发的时候就拿我来开刀!
身后的椅背突然倒了下去,陆承译轻轻一推,我就躺了下去,而他已经跨过来。
“陆承译,你混蛋!你把我当什么了!”
他一只手轻松地按着我,另一只手已经在解自己的衬衫钮扣。
“不要这样,你放我下去。”
纵然先前知道他不爱我,我还是跟他做得畅快淋漓。可是现在,在得知阮湘怡在他心里的位置时,更是知道我不过是用来他发泄欲|望的工具时,我却怎么也说服不了我自己,还要跟他继续下去。
他的碰触,对我来说,只有侮辱。
我挣扎不了,愤怒地瞪着他,最后变成祈求。
可是陆承译却一点儿也不顾及我的感受,附身而下,抬手抚向我的脸:“安然,告诉我,我不放过你,你又能逃到哪里去?”
这个样子的陆承译太过陌生,我惊恐地看着他,不能言语,他再次问我:“安然,你说,你能逃到哪里去?”
他扯下我已经凌乱的衣服,死死抵住我,沉入而下。
通程,我们没有一句话。狭小的车厢里,到处弥漫着暧昧的气息,混杂着荷乐蒙的味道,刺激着我的感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