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调查出来了这人的身份,多有敬重。
“是不是等不及我给你找如意郎君,自己先下手了?”战大爷大大咧咧地道,“这个我看行。”
卫宴:“……”
他忍不住看向容疏,目光如锋刃一般。
这个女人,又犯病了。
就那么想嫁人,去给人家当牛做马?
容疏闹了个大红脸,忙道:“您可别乱点鸳鸯谱了。这是咱们邻居李婶子的儿子。”
就是这狗子,有点气人。
“我说有点眼熟呢!肯定见过。”战大爷道,“月儿,给大爷弄点吃的,饿了。”
“好。”
卫宴拎着东西往外走。
他今日,有些不痛快。
衙门的事情,让人心力交瘁;所以干脆中途出来,买点卤味。
——多日不吃,还有点想念这味道。
心底还有个不愿意承认的想法,那就是来看看这个闹腾的女人。
或许见了她上蹿下跳,心情还能开阔些许。
权当看猴戏了。
可是听到了容疏拿着自己吓唬人,他就不高兴了。
“战大爷,之前那个朱先生又来了。您都不知道,他竟然想吃白食,可气死我了!”
容疏和战大爷吐槽的声音,传到了卫宴耳中。
他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。
“您在白山书院,认识人吗?”容疏问道,“如果将来被为难,能不能找别人进去?或者,干脆换个书院算了!”
“别,白山书院还行。”战大爷道,“这事你放心,我给你撑腰。”
“那就谢谢您了!我有上好的白茶,这就去给您沏茶去!”
听着容疏狗腿的声音,卫宴心里又有点不舒服了。
好像,这本来该舔自己的狗腿,怎么转头就投向别人了?
容疏:我可太难了。
呵呵,从前的我你爱答不理,现在的我,你高攀不起!
你大爷才永远是你大爷!
容疏也没问战大爷的来历,但是她隐隐猜测,或许是位致仕的老大人吧。
转眼间就进入腊月,年关将近。
忙活了一年的人,都开始松散下来花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