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能让他拜倒在我石榴裙下吗?”
“你有石榴裙?”卫宴冷笑。
容疏麻了,“没有。”
“天已经亮了,别做梦了。”卫宴无情地道。
容疏:人心凉薄啊,北风那个吹……
“别逼我。”她咬着牙道,“我不是没有后招的!”
方素素:“咋,你要插上翅膀飞上天啊!我跟你说,遁地都没用,锦衣卫能掘地三尺都给你挖出来。我劝你上天!”
“滚!”容疏不理这个没有同情心的女人。
“谁刚才说,哥哥的腰是夺命的弯刀了?”
容疏脸红。
那刚才,不是没有男人在吗?
“卫宴肯定不喜欢女人的。”容疏道,“他不成亲,身边也没有女人。那说明什么?”
“说明卫大人洁身自爱。”卫宴为自己开脱。
“得了吧,要么不行要么喜欢男人。但是我觉得他行,所以估计就是好男风了,可惜可惜。”
卫宴气得脸红,“别胡说……思思还在这里呢!”
“哦哦,是我的错。”容疏从善如流,“走吧,不说了。”
“你有什么办法,说来听听。”卫宴坚持道。
他得听听。
容疏的招数,永远出人预料。
不作弊,他真怕自己捉不到这滑不溜秋的女人。
容疏:“只要我动作足够快就行。”
“什么动作?”
“嫁人。”容疏道。
容国公府,总不能让人改嫁。
她之前就这般想过了。
“你嫁给谁?总不能是棺材铺子那个吧!”方素素道,“要不渐离,你悔婚娶了容疏怎么样?”
容疏拍了她一下,“别胡咧咧。我先盘算盘算,实在不行,就去给思思当后娘去了。”
思思:“我愿意,我愿意。”
这主意太好了。
卫宴脸色难看。
果然,她从来都不走寻常路。
说完这些,容疏就面色如常,带着全家人去开门营业。
不过说笑归说笑,闲暇的时候,她真的认真捋顺了一下思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