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看着他懵逼的样子,不由大笑起来。
徐云尴尬地挠头:“您,您对卫大人,是不是太狠了?您是开玩笑的吧。”
“当然不是开玩笑的。”容疏道,“只是,也不是给他用的。他被人刺杀的仇不是还没报吗?就算暂时不能报,浅浅收点利息总行吧。”
她笑得一脸狡黠。
徐云反应了好一会儿,豁然开朗。
原来,这药是给承平公主用的?
“融化在水中无色无味,”容疏眨眼,“看你们的本事了。”
她觉得,卫宴给承平公主下毒,不是什么难事。
——那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,不过是仗着皇上宠爱罢了。
如果说刺杀她,皇上肯定得追究。
但是承平公主不明原因脱发,皇上总不能管那么宽吧。
而且这件事情,承平公主自己就不可能说出去。
多丢人。
徐云兴致勃勃地道:“姑娘,要多久见效?”
“当天见效,半个月出家。”
“行,好嘞!”徐云高兴地把香囊揣到怀里。
他喜欢干这种事。
这都不用卫宴,他自己就行。
把香囊送出去,容疏总算能对方素素“交差”。
方素素带着思思去看赛龙舟。
容疏小日子来了,很不想动弹,就叮嘱她带着思思一定要小心。
“放心,我看着呢!而且,她爹也派人跟着。我就不信那么多双眼睛还看不过她来。”
思思催促她:“素素姐,快点嘛!再不去抢不到好位置了。”
“来了来了。”方素素带着她匆匆离开。
容疏躺了一会儿,决定去自己医馆。
结果李婶子给她送来一篮鹅蛋鸭蛋,言辞之间对于卫宴最近都没有来,表示歉意。
“……阿疏,你放心,他不敢在外面乱来。他要是乱来,我就不认他,咱们娘俩好好过,不许他进门。”
容疏哭笑不得,“婶子,您别多心。他和我说了,最近衙门的事情太多,您别多心。”
“是吗?”李婶子满脸不相信,“你不要帮他说话。”
“真的,比真金还真。”
李婶子将信将疑地走了,走之前还和她表明,自己一定站在她这边,让她放心。
容疏简直要笑死。
卫狗在亲娘那里是有多狗啊!
容疏去了医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