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笔金子,可能不是卫宴的。
她立刻紧张起来,道:“卫宴,你没有在你房间里藏金子吗?”
“我房间里?”
“对,就是隔壁,这里!”
“没有。”卫宴道,“我怎么会在这里藏金子?”
主要是也没有金子可藏啊。
“不是你,那是谁?藏金子的目的是什么?”容疏一叠声地道。
她一直先入为主,以为那就是卫宴藏的。
卫宴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她说的话。
他住那屋里,藏了金子?
卫宴酒意都退了。
容疏表示,当然,要不她抠墙干什么?
“我现在就回去看看。”卫宴道,“你要不要一起过去?算了,晚上不方便,被我娘发现对你不好。”
“没事,我看得见。”容疏指着墙面上的小洞道。
卫宴哭笑不得。
但是他着急回去验证金子的事情,就先离开。
很快隔壁传来了挖地的声音,李婶子也醒了,问卫宴三更半夜做什么。
卫宴说老鼠可能拖走了他的一张公文,让李婶子回去休息。
容疏捂嘴笑,这家伙,还挺机灵的。
“挖到了。”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,卫宴长出一口气道。
“真不是你的?”
容疏看着那金光灿灿,香喷喷的金条,羡慕得口水都要流下来。
“不是。”卫宴道。
“那会不会是那人埋在这里,准备诬陷你贪污的?啧啧,也是下了血本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卫宴实事求是地道,“时间不早了,赶紧睡,明天我让人查,总能查到。”
“嗯。”
容疏收拾了桌子就躺下了,梦里都是抱着金大腿。
第二天,卫宴带着人搬走了两大箱东西。
只有容疏知道,都是金子。
嗐,早知道不是卫宴的,她就自己偷偷摸摸先去摸几根了,哼!
曾经有两大箱金子放在她面前,她没有珍惜……
而之后,卫宴每隔个几天,又开始出现。
方素素:“看看,让你绣香囊你还不听我的,一个香囊,直接把人给勾回来了,是不是?”
容疏白了她一眼,懒得理她。
夏天太热,方素素也不去铺子里了,带着思思在家里玩,同时“敦促”容疏赶紧准备嫁妆。
“容国公府都准备了,我就不用准备了。”容疏懒洋洋。
“嫁衣呢?嫁衣怎么办?”
“买呗!”容疏不以为然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