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有月儿呢!”容疏婉拒,“你快吃,吃完回去陪李婶子坐会儿。”
多少天没看到人,李婶子肯定也得惦记。
卫宴哑然失笑。
他这才坐一会儿,就被撵了。
他这是多不受她待见?
晚上,容疏准备睡觉,就听墙壁被叩响。
“怎么了?”她一边梳理着长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问。
“方便吗?我过去和你说几句话。”
怎么,隔着墙还不能说了?
“那你来吧。”
很快,卫宴就来了。
容疏听他说完,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啥?南蛮的人看上我了?”
看上她什么了?她可以改啊!
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来。
“你说,”容疏脑洞大开,“会不会是你得罪的那个什么承平公主,从中作梗?”
她就是一个无名之辈,谁会注意到她啊!
肯定是有人把她推出去当靶子了。
思来想去,源头可能还在卫宴这里。
在那些大人物眼中,她唯一的身份就是卫宴的未婚妻。
卫宴道:“很可能。但是无论如何,要应对,最好及早成亲。”
虽然秦王对向夫人的感情,让他对皇家的操守生出些许动摇。
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好。
“那我成亲之后,还能去医馆哈。”
“能。”
“那你就安排吧,我听你的。”
容疏气哼哼地画圈圈诅咒承平公主,希望她早点变成秃子。
“成亲的话,你有什么想要的?”
“没有没有,一切从简就行。”容疏忙道,“别浪费银子,让别人看猴戏。”
卫宴哭笑不得。
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一天,被她说成了猴戏。
没有羞涩、没有期待,因为——
没有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