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宴贪恋地看着容疏。
他明知道这样不对,可是他控制不住他自己。
来之前,他对自己说,他是来查徐云的。
可是见了容疏,他的目光就无法挪开。
卫宴知道,他在自欺欺人。
容疏似乎瘦了些。
这些天,她是不是也不好过?
容疏没有错,却要受到这种牵连,他心如刀割。
“快说啊!”容疏道,“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告诉他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徐云苦笑道,“自从和您闹掰以后,大人几乎每天都在锦衣卫衙门,大家都叫苦不迭,唉。”
卫宴很少回卫府。
他没工夫,他很忙,忙得吃饭时间都没有。
卫宴才是真的瘦了一大圈。
“那我去衙门门口等他。”容疏道。
徐云:“您非得去吗?我给您带个话不行吗?”
“你屁股不想要了?”
“想要。”徐云疼得龇牙咧嘴,“但是舍不得大人见了你,再难受。”
容疏被触动。
她也不想再去拨乱卫宴的心弦,只是事关重大,瞒来瞒去,万一生出不必要的误会和损失呢?
“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。”容疏态度坚定,“我不知道真假,也不想干涉他的决定,但是我觉得,他应该知道。”
就像之前,卫宴明明可以不跟自己解释那么多,可是他还是说了。
容疏回他以同样的坦诚。
“行了,我不难为你了,我去锦衣卫衙门等他就行。”容疏笑道,“你等等,我进去给你取点外伤的药膏。”
“要是月儿能帮我涂药就好了。”
容疏狠狠瞪了他一眼:“呸!你等着,我给你加点辣椒油进去。”
徐云连连告饶。
卫宴在暗处看着他贱贱的样子,觉得昨天的板子,真是打轻了。
只是,容疏要找他说什么?
他原本打定主意不会见她,但是现在心里竟然萌生出压制不住的期待。
或许,她找自己说的是正事。
不能耽误正事……
第二天,锦衣卫就发现,他们指挥使大人,好像屁股上扎了针,一刻也坐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