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宴说:“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你说什么,我就信什么。”
容疏一头雾水:“我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“承平公主死了。”
“啊?”
容疏被深深、深深地震惊了。
“死了?”
“嗯。”卫宴点头,“皇上震怒,命我彻查这件事情。公主的面首指认你,说是承平公主喝了你给开的药,然后就死了。”
容疏:这不是胡说八道吗?
她就是要害承平公主,也有一百种方法不被察觉,怎么会用这样一眼就看穿的拙劣手段?
现在再想想,承平公主坚持要她开药,岂不是自寻死路?
容疏有些乱。
到底是承平公主想要害自己,反而玩脱了;还是说,有人想要害她,然后嫁祸给自己?
但是有件事情她是明白的。
“卫宴,你是来抓我的,对吧。”
卫宴点头。
容疏:果然如此。
她还在这里做风花雪月的梦呢,结果人家是要把她投进诏狱的。
好吧,她需要去冷静冷静。
“好。”容疏坦然道,“我和她们说一声,就跟你走。”
“嗯。”卫宴道,“我相信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容疏道。
她确实没有害承平公主的动机。
虽然她很不爽,但是她也识时务啊。
她多怂的。
她在承平公主的淫威下瑟瑟发抖,但是不还是努力和她好好相处。
铁公鸡都拔毛了,可见承平公主对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满。
“卫宴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能不能对她们撒个谎,就说我跟着你出去公干一段时间,免得她们担心?”容疏问。
“可以。”
“好。”
因为夜深了,容疏只跟隔壁住的左慈和月儿说了一声。
两人起来给她收拾东西。
容疏连忙道:“不用不用……”
她去吃牢饭,估计也有衣裳吧,不用带。
“不用带。”卫宴道,“时间紧,马车在外面等着,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