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左慈把位置让给卫宴,又奉上干净的筷子。
容疏把卷好的鸭饼递给他,卫宴大口大口地吃,看起来饿了很久。
容疏又给他盛了汤,还没来得及提醒他热,卫宴已经灌进去一大口。
然后被烫得不由吸凉气。
“你没事吧。”
“没事。”卫宴放下汤碗,一边吃一边道,“仵作那边,只查出承平公主中过毒。”
但是中了什么毒不得而知,也无法替容疏洗刷冤屈。
“一会儿吃过饭,我再带你去看看。”卫宴道。
容疏毕竟懂一些,说不定能给仵作一些新的启发。
“好。”容疏一口答应。
这是她自己的事情,做多少都应该。
她不想天天被卫宴保护隔绝在这里,看卫宴自己为她奔走。
“另外你不用担心,高大人这些日子一直在弹劾承平公主,战王爷也帮你上书陈情,武顺侯附议……”
程家受了容疏那么大的情,自然也不会置身事外。
只有容国公,站出来大义灭亲,表明决不包庇,结果被上述几个人喷成了筛子。
当然,高喷喷肯定是主力。
容国公被喷得不敢上朝,告病在家。
“……就是你我被赐婚的时候,都没有引起这么大反响。”卫宴苦笑,“现在所有人都在打听你。”
容疏:一不小心上了热搜第一?
没事,她脸皮厚,随便看。
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,怎么说,只要她付出过,真心对待过的人,没有落井下石,她就很庆幸了。
他们还在积极为她奔走,容疏便觉得所有付出都得到了回报。
人间值得。
吃过饭,容疏问卫宴:“现在走吗?”
“等天黑。”
“哦,那行。”
她得偷偷摸摸地出去,否则被人抓到把柄,卫宴就完了。
容疏见卫宴面色疲惫,就指着床道:“你去睡一会儿,天黑了喊你。小憩一会儿,精神也能好不少。”
卫宴本来想拒绝,但是鬼使神差地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和衣在床上躺下,闭上眼睛。
容疏则坐在桌前写字。
卫宴其实没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