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师见过您的母亲,奴婢当时并不在,但是通过后来的种种事情,加上奴婢听说的,大概能推测出来,他可能没说什么好话。”
容疏:挑拨离间?
“后来,您母亲发生的事情,奴婢在宫中不是很清楚。但是国师那次出现之后,皇上就下旨为秦王和秦王妃赐婚。”
而明明,秦王是喜欢容疏母亲的。
容疏:脑瓜疼。
又和她娘有关系?
可是国师今日没说自己坏话。
算了,不管了。
她娘的事情,她不想管,也管不了;而且都是陈芝麻烂谷子,她也无意去翻出来。
只要不影响她就行。
说话间,卫宴推门进来。
他的脸也比之前好了不少,进来后就问容疏面圣的事情。
容疏只能又把自己的“丰功伟绩”说了一遍。
卫宴侧耳倾听,没有放过一个字。
等听完后他似乎松了口气道:“应该和承平公主的案子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以他的了解,国师确实只帮皇上相面,但是极少,或者说可能没有参与过其他事情。
容疏解读了一下,国师约等于路人甲?
只是当年对她娘出手过一次,大概也难言谁对谁错?
按照这个世界的价值观,她娘确实有点祸水的嫌疑。
王瑾今日的置身事外,是担心国师说自己也是祸水?
容疏又问卫宴:“那我们,今晚继续?”
“继续。”卫宴道,“我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“好,我没什么好准备的。”
她不用出面,只要贡献自己的声音就足够了。
深夜,诏狱里的犯人们几乎都睡着了,几个当值的锦衣卫,用手肘支撑着下巴,都在强打精神。
起初他们还聊几句,后来则是完全没有了声音。
忽然,大门被风吹开。
夜里的凉风带着冬天的风才有的“呜呜”声吹进来,令人汗毛竖立。
犯人们纷纷被惊醒,不少人都起来扒着栏杆往外看。
可是几个当值的锦衣卫,却仿佛什么都没听到,还是之前模样,一动不动。
片刻之后,门口忽然飘来一个穿着白衣的女鬼,面色惨白,头发凌乱,长长的红舌头伸出来,在那里随风晃来晃去,模样十分吓人。
这时候,承平公主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