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顺着月儿手指的方向看过去,就见到卫宴还坐在那里,只是现在身边有美人相伴。
而那美人,也不陌生,正是刚才台上倾倒众生的青衣。
她和卫宴坐在一处,言笑晏晏。
距离好近……
只是卫宴皱着眉头,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,还想往后躲。
容疏看得想发笑,却又笑不出来。
那女人,至少还可以坐在他身边跟他说话。
而她和卫宴,想这样说话,彼此都得找一箩筐理由。
明明离得这么近,却连多看对方一眼都不好意思。
左慈让她看什么?
看卫宴洁身自好,不近女色?
其实和平分手之后,哦不,他们还谈过……
总之,卫宴对她很好。
她不行,她也希望卫宴能够生活幸福美满。
这个戏台上的大青衣,其实容疏对她感觉不错。
当然,可能是加了戏台上的滤镜。
卫宴似乎看到了容疏,然后往远离青衣的方向挪了挪。
然而那青衣,观察入微,立刻顺着卫宴那不明显的一眼看向容疏。
容疏:“……”
这观察力,简直比狗还厉害。
“容疏?”她竟然主动开口。
容疏呆滞:“哎。”
青衣微微一笑,眉眼弯弯,美目含情,倾国倾城。
容疏心里忍不住赞道,好美。
这卫宴都能把持得住,真厉害。
反正她想弯了。
这姐妹,实在太美;不仅美,而且风情万种。
青衣往卫宴方向偏头,想把头靠在卫宴肩膀上,换来的却是卫宴嫌弃的伸手一推。
她没坐稳,险些倒下。
容疏:“……”
这是哪一出?
难道卫宴故意找个美人,来表明自己内心磐石无转移?
他不像那么无聊的人啊!
可怜的美人。
那青衣丝毫没有恼怒之色,娇嗔一声:“渐离,你是越来越不懂怜香惜玉了?”
渐离?
容疏面色微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