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。”容疏想了想后道。
这几天,沈独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不少,不至于离不开她。
“那他们主仆要是不放心呢?”方素素道。
容疏倒是没想过。
确实如此。
患者和家属,没有安全感,也是很正常的。
方素素见她不做声,忽而狡黠一笑:“到时候把他们两个也请来做客便是,又不差两双筷子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绕来绕去,这才是方素素想说的话吧。
容疏懒得搭理她,撵她走。
方素素大笑。
思思带着穿上衣裳的阿斗在门口炫耀——还没有谁家狗穿衣裳呢,所以引来了很多人,尤其小朋友的围观,这让思思很得意。
她听见方素素的笑声,不由好奇道:“你们在笑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,咱们该回家了。”方素素道,“走,再不走,就要被人往外撵喽!”
这个社牛,还和沈独、光卓打了招呼之后才离开。
锦衣卫衙门。
卫宴正带着心腹议事。
昭苏道:“大人,上次咱们去大相国寺,国师已经闭关,并没有查出什么。皇上不应该高兴吗?为什么还要……难道,他要……”
原来,卫宴去大相国寺,是奉皇上之命查案的。
调查的对象,是秦王。
事情的起因也很简单,有人和皇上说,秦王和秦王妃时常去大相国寺;还说秦王见过国师。
国师平时很少见人,是皇上的“智囊”。
皇上不想要自己的儿子,去单独和国师见面,总觉得他们在密谋什么。
这个告状的人,精准地拿捏到了皇上的忌讳,所以算是举报成功。
皇上令卫宴调查这件事情。
卫宴就去调查。
这就是那日他出现在大相国寺,和容疏遇见的原因。
当然,皇上给他的是密旨,他假借别的名义去的。
总之,最重要的是,他遇到了容疏。
卫宴调查一番之后,回禀皇上,没发现秦王和大相国寺来往甚密。
秦王妃每年捐一千两香油钱。
这个数额有点大。
但是谁都知道,秦王妃嫁给秦王多年,一直没有诞下子嗣,已经成为她的心病。
为了子孙绵延,这一千两银子,又不算什么了。
而且秦王确实陪着秦王妃,来求过几次佛,无非都是求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