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容夫人要来?
“她来干什么?”容疏下意识地问,甚至有些怀疑,是不是卫宴主动去找她,说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了。
其实大可不必。
她自己的人生大事,不用别人指点,她自己决定就行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卫宴道,“但是我猜,她应该是知道了什么。”
“你是说,她知道咱们俩和好了?”
“嗯。”卫宴点头。
“那她可真厉害。”容疏面无表情地道。
“我估计她可能见我们两个在一处了,所以就动了离开的心思。”卫宴客观平静地道,“无论如何,她不反对我们的婚事,我是感谢她的。”
虽然中间隔了父亲的死,卫宴不可能心无芥蒂,哪怕知道是父亲的错;但是站在容夫人的角度讲,她愿意让女儿嫁给一个“卖国贼”的儿子,卫宴感激她。
“你还是感激我吧,”容疏翻了个白眼道,“和她有什么关系?她本来也做不了我的主。”
卫宴对她笑笑,“谢谢阿疏。”
容疏白了他一眼,“洗手吃饭!”
月儿盛饭,左慈摆放碗筷。
容疏道:“我来就行。姑姑,你和月儿去吃你们的去。”
左慈讲规矩,是不会和他们一起吃饭的。
左慈却道:“姑娘,奴婢去做点饭菜,给沈公子他们送过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容疏道,“确实是,他们两个大雪天,估计也没地方买东西,而且沈独又病着。”
卫宴听完后,倒是没什么反应,拿起筷子给容疏夹菜。
月儿忙跟着左慈去了厨房。
她小心翼翼地问:“姑姑,在卫大人面前提起沈公子,是不是不太好?”
左慈笑道:“我是故意的。”
“啊?”
“姑娘也会明白的。”左慈道,“姑娘和沈公子是坦坦荡荡的。但是这件事情,也该让卫大人知道。”
她主动提起,说明容疏忘了;但是这个人,这件事情,今天确实出现过,发生过,为了避免日后误会,今天最好就说清楚。
月儿听完左慈分析,忙点点头。
她以后,还要跟姑姑学很多。
容疏确实也明白了左慈的用意。
卫宴计较的话,是卫宴小心眼。
但是如果她不说清楚,也是她的错。
容疏就把沈独的情况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