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昭苏本意,也不想让容疏离开。
“容姑娘,您可别走——”
还指着您帮忙说情呢!
容疏知道自己会错意,便又坐下笑道:“你快说吧。”
要不饭都凉了。
“是这样的,”昭苏陪着笑,看着卫宴的脸色,尬笑道,“就是属下觉得吧,大人您和容姑娘现在又重新在一处,那叫一个众望所归,天命所属,人心所向……”
“说人话。”卫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不长眼色的东西,在这里浪费他和容疏有限的独处时间。
“就是您和容姑娘这么好,就不用睹物思人了吧。”
容疏:???
啥睹物思人?
她这不还好好活着吗?
卫宴,你老实交代,到底私藏了我什么东西?
她疑似被风刮跑的袜子,难道被卫宴偷去了?
不会这么重口味吧!
卫宴气得要打人,“什么睹物思人!我什么时候睹物思人了!”
他是那种人吗?
“那是属下误会了。”昭苏飞快地道,“之前您巴巴让人从南方挪了榕树当盆景养着,属下还以为是因为容姑娘的缘故呢!”
容疏:???
榕树?
榕树和她有什么关系?
呃……
谐音梗,扣钱!
卫宴脸色通红,“胡说,我,那是有人给我送的!我,我总不能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意。”
容疏:“谁送的呀?”
“就,”卫宴结结巴巴地道,“就南方一个官员,求到了我,所以……”
容疏:“哦,那他挺会送礼的。”
她低头忍笑忍得很辛苦。
她一直知道卫宴是有点可爱的。
但是没想到,他这么可爱!
顶着那么一张高冷的脸,他怎么能可爱到犯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