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和咱们也没关系了。”方素素道,“但是我跟你说啊,你不要觉得,事出有因,就代表秦王妃是个好的。”
容疏点点头。
“你想想,她也是个深藏不露的。”
“我知道,就是偶然遇见,因为我娘的原因,她不尴尬,我还尴尬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东西准备好了,佛祖也拜了,该出发了。
临走之前,容疏不知道为什么,兴奋得睡不着。
因为很快就能见到卫宴了?
分开其实并没有多长时间,但是现在想起来,容疏却觉得过去了很久。
她给卫宴写了一封信,说自己要去。
算算日子,卫宴应该收到了。
可是他的回信,还在路上?
收不到也没关系,反正他们很快就要见面了。
什么话,不能当面说呢?
呃……还真不一定。
当面说情话,卫宴脸会红成猴屁股吧。
容疏想到这里,不由在黑暗中笑出声来。
她不明白,为什么卫宴那么高冷的人,却还能那么羞涩。
好想他。
好想去调戏他,看他面红耳赤,对自己又宠溺又无奈的样子。
容疏想啊想啊,越想就越睡不着。
不过她自我安慰,没事,反正明天赶路,她就在马车上打盹就行了。
一直到下半夜,容疏才堪堪有了一点睡意。
她抱着枕头,迷迷糊糊,半睡半醒。
“嘎嘎嘎嘎——”
屋外忽然传来大白鹅的声音。
没错,因为要离开了,思思舍不得大白鹅,就又让人把它从侯府给送来了。
容疏:今晚这觉,是真的没法睡了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“谁呀?”月儿的声音响起来。
姜昭今天正好值夜,在厨房带着另两个侍卫烤火取暖,听见动静先出去开门。
容疏则起床穿衣裳。
她大概已经猜出来了。
她是个大夫,这样夜深人静的敲门声,多半是求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