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是为了赶工,现在却知道,哦,不是,是为了方便卫宴。
可是她来不及吐槽,就已经看着自己的衣衫,在卫宴手中一件件落地……
(和谐)
容疏觉得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,身不由己,浮浮沉沉。
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无法呼吸,又被身后的狂狼拍打着,随波逐流。
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得见天堂,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。
意乱情迷间,她心里还有一个念头。
——要告诉方素素,她说的是不对的。
水中分娩可以有效较少痛苦,原来在水里少儿不宜,也有这样的效果。
以后,她可以给方素素传授经验了。
容疏不知道自己怎么从浴桶里出来的,只依稀记得,卫宴好像在温柔地帮她擦拭头发。
她想动一下,想说句话,但是却又被耗尽了所有力气,只能沉沉睡去。
她好像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一觉。
因为真的太累了。
迷迷糊糊间,容疏感觉到了一丝冰凉。
她忽然猛地睁开眼睛,然后就看到自己面前一把放大的剪刀。
而始作俑者卫宴,正侧身支起来,手里拿着“凶器”。
卧槽!
大清早的,吓死人啊!
卫狗以为自己是螳螂,还是雌螳螂,交配后就要把配偶吃掉啊!
卫宴却不慌不忙地“咔嚓”一剪刀下去,把两人头发打成的结剪下来,托在手心给容疏看,“回头放在我荷包里。”
容疏:“哦。”
小样吧,这些小心思还不少呢!
相比而言,她倒像个糙汉子。
“身上还疼不疼?”卫宴把剪刀放到一边小几上,摸着容疏的脸问道。
容疏:“不疼好像,就是腰很酸。”
仿佛身体被掏空,原来是这样的感觉。
“果然是好用的。”卫宴喃喃地道。
“什么好用?”
“没事。”卫宴笑着解释道,“之前姑姑跟我说,嗯,在水里,可能能舒服一些……”
容疏闹了个脸红:“这种事情你还好意思问别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