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道;“属于你的姻缘早晚会来的,不用苦恼,我嫁人也很晚了。”
“这话您能不能跟我娘说说?”文夕直叹气,“我现在都不愿意在家里待,出门看见个略平头正脸的男人,都想问问人家有没有娶亲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卫宴是怕她心情不好,所以让这活宝来逗她笑的吗?
文夕一口气吃了六个大包子,看得容疏惊掉了眼珠子。
这家伙,吃完饭就想跑。
“夫人,没什么事情的话,我去街上遛遛。”
“给自己找相公去吗?”容疏忍俊不禁。
“万一能行呢?”文夕道,“世上无难事,除非我死了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“不死就得嫁人。”
容疏心道,你可以考虑嫁个死人,从此过上没有男人又不被说的幸福日子。
文夕走之前,还问容疏讨了六个包子,说是这样今天就不用吃别的了。
她走之后,容疏和左慈道:“我看她不好嫁,一般人家真养不起。养得起的,又得挑她这心直口快的毛病。”
左慈则道:“奴婢起先以为这姑娘扮猪吃老虎,后来发现……”
她真的是猪,容疏默默补充道。
“……挺好的。”左慈如是道。
最起码没有什么危险。
月儿则道:“文姑娘有一技之长,自己能养活自己,嫁不嫁的,也没那么重要。”
感慨几句,她们又把话题转回到了圆寂的国师身上。
左慈抿了抿唇,缓缓开口道:“夫人,奴婢觉得国师之死,有些问题。”
“嗯?说来听听。”
“倘若国师是自己想不开,那第一次,为什么他不留下遗书?”左慈道,“等被您救了之后,又留下遗书,这就很奇怪。”
容疏点头:“我也在想这个问题。难道,他是被人胁迫写下遗书的?”
可是文夕刚才来说了,国师走得很安详,屋里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,没有外人强行进入的痕迹。
容疏想着,等卫宴回来,仔细问问,是不是所有外人的痕迹,包括她曾经进入的痕迹都被抹掉了。
那就很可能,是国师虽然死,也还想包庇杀人凶手。
她甚至脑补出了狗血的旁白——你要我死,那我就死;哪怕我死,我也要保护你。
可是这样的想法,似乎又有些亵渎国师了。
那封遗书里,都写了什么?
小和尚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