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从背后抱住他的腰,脸在他背上蹭了蹭。
身后传来的柔软细腻的触感,瞬时让卫宴心猿意马。
他喜欢这样的亲近。
这样的亲近背后,带着容疏没有宣之于口的心疼。
灯影摇曳中,卫宴轻笑一声,声音低沉而有磁性:“阿疏,你这样很像挑逗。”
“像?我分明就是……啊,放下我,放下我……”
不要捣乱啊,今晚她还大展身手呢!
卫宴:不行,你没有机会。
当容疏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,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,果然,有些知识对她来说太早了,毫无用武之地。
她没出息,她任人摆布就行了。
她又隐隐得意起来,她对卫宴,很有吸引力的嘛!
卫宴收拾完后上床,就见她嘴角噙笑睡了过去,内心柔软而满足。
他俯身在容疏额头上落下轻吻,把她抱在怀中,这才闭上眼睛。
倘若没有容疏的精神支持,他或许也能度过这次的危机,但是决计不会如此轻松。
她就是他的救赎。
怎么能这么喜欢她,喜欢到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永不分离……
忽然想要个孩子。
像她又像自己。
但是转念又想,现在确实还不是好时候。
他或许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和皇上说明退意……但是王瑾的事情还没有解决。
没有一个答案,他很难释怀。
他在查,姜少白的线索也指向宫中,会不谋而合吗?
卫宴想了很久才睡着。
左慈提醒容疏裁新衣。
哦,卫宴要做伴郎去了,而且还是奉旨做伴郎。
皇上给卫宴撑腰,是个好人;倘若他能够进一步给卫宴“平反”,那就更好了。
左慈却提醒她,要给自己做新衣裳。
“我?我要新衣做什么?我又穿不到,不要。”
她去年为了成亲,离京之前做了好几身衣裳都没穿呢。
现在天气冷了,正好找出来穿。
“哎哟——”
茶茶第一次鼓足勇气自己出了院子,自告奋勇地来帮容疏按腰。
这几日,容疏在医馆的时间有点长,回来就腰酸背痛,被她看在了眼里。
容疏听了她的来意,本来是想拒绝的。
但是看她满眼期待,好像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,便不好意思再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