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了,酒楼的人再来收盘子。
总之,钱到位了,什么都可以。
文夕路上见到人卖东西,还给自己买了一支绢花。
今天心情可太好了。
回到家之后她才发现,文凤已经回来了,正满脸笑意地跟姜少白说话。
姜少白不断点头,也不再是在文夕面前时候阴阳怪气的模样。
哎呦,进展不错啊!
文夕傻呵呵地上前给两人续茶水。
文凤道:“我这女儿,就是蠢笨了些,贪吃了些,但是心思纯良。”
文夕:“……”
来自亲娘的吐槽。
如果她娘跟了姜少白,她岂不就是拖油瓶?
哦,她娘这是故意贬低自己,免得姜少白对自己有期待。
好主意!
不过她也得表态。
——她是个乖巧的拖油瓶,她听话着呢,而且对弟弟妹妹,肯定很爱护的。
“您谦虚了。”姜少白笑道,“文夕在我眼中是极好的。”
文夕本来还跟着傻笑,但是笑着笑着,忽然就笑不出来了。
她没吃过猪肉,但是她见过猪跑啊。
她没有和谁两情相悦过,但是她见过容疏和卫宴,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和和美美,又那么……放松自然。
什么“您”?
姜少白和她娘说话,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?
这客气,显然是晚辈对长辈的客气啊。
“怎么了?”姜少白不动声色地问道。
文夕结结巴巴地道:“就……就你和我娘在聊什么呢,这么开心?”
事情好像和她想得不一样,有点慌。
文凤有些心虚,瞪了她一眼:“大人说话,小孩插什么嘴。”
“主要我怕啊!”文夕苦哈哈地道,“您什么时候这样开怀地笑过?我咋觉得您像要卖孩子似的。”
甩了她这个累赘,能不开心吗?
文凤骂道:“你胡说什么呢!”
她到底不擅长说谎,呵斥一句后,也编不出谎言来,脸有点红。
这时候,姜少白把手中茶杯放在小几上,“我今日是来提亲的。”
“姜大人——”文凤出声,“您——”
刚才她就在和他说,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文夕。
文夕这孩子,有点轴,她得慢慢让文夕开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