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左慈手中接过包袱,好奇打开,然后发现里面是——
一面铜镜?
铜镜看起来有些年头了,原本的纹路都已经被磨得看不清楚,镜面也花了,生出一层带着时间厚重感的铜绿。
容疏:???
让她好好照照镜子,看清自己的意思?
茶茶则道:“这,难道是古董?”
不是金子,那就只能指望是古董值钱了。
容疏道:“你觉得呢?”
这粗糙的做工,放在哪朝哪代,它也不是精品啊!
茶茶:“那您也不是收破烂的,他打发叫花子呢!”
再次心疼一千两银子。
容疏道:“带回去放着吧。”
可能大和尚自己也觉得一千两银子来得太容易,想弥补她一二吧。
但是大和尚约莫着手里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,随意就糊弄她。
左慈点头称是,不由纳闷道:“夫人,国师生活朴素……”
鸡腿对他来说不值钱。
朝廷给他的俸禄,他这个孤家寡人,就是一天吃两只鸡,都花不完。
“……国师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?”
容疏却道:“守财奴,不都是缺银子的,就是天性使然吧。”
茶茶讷讷不敢言。
可能她就是那个天生的守财奴。
说话间,容疏却想到另一件事情。
“姑姑,国师的俸禄很高吗?”
左慈点点头:“那是自然,是按照超一品俸禄发的。而且逢年过节,皇上多有封赏。”
皇上对国师非常信赖,很是厚待。
容疏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。
她一直觉得前国师死得蹊跷,但是又没有证据。
会不会,有人是谋财害命?
好像没人从这个角度考虑过。
晚上,容疏把今日的事情和卫宴说了,也提起了“谋财”这种可能性。
卫宴掀开容疏的小衣,手顺着曲线轻轻揉捏。
容疏情动,水眸宛若揉碎了星光,声音也带上不自知的娇媚。
“别闹,和你说正事呢。”容疏伸手推他的肩膀,却被卫宴抓住手往身下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