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夫人确实很多次和容疏说,人生苦短,及时行乐。
她自己,生活确实比较……放荡不羁。
难道,她和卫宴说什么了?
果然,容疏听卫宴冷哼一声道:“你这不是知道?”
卫宴是带人去抓人的,意外遇到了叶夫人。
原本只是一场偶遇,点头即可,谁知道叶夫人靠着门看热闹,慵懒地对卫宴道:“天天为谁辛苦为谁忙?我若是有个你那样的媳妇,就哪里也不去。我那可怜的妹妹守着空房,改天我带她来见识见识。”
卫宴气得肺都要炸了。
可是他和叶夫人那般不着调的人也说不上话,只能拂袖而去。
他越想越气不过,决定回来告诉容疏,以后挑好人做朋友,离这样的远点!
结果,又有茶茶这一出。
就算知道容疏没这个意思,可是听了那话,本来三分火气也被烧成了七八分。
——容疏身边,怎么就没个好人了!
于是,卫大人身体力行,“严刑拷打”,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,立志今天一振夫纲。
奈何对手太狡猾,以至于被容疏得了主动。
卫宴说起来,又生气了,在容疏身前狠揉了一把,“你说你是不是交友不慎!”
“那怎么会,我眼光这么好!”容疏道,“要不,我能找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吗?”
卫宴想绷着脸,可是听到这明显讨好的话就绷不住了。
“油嘴滑舌。”
“你受用就行。”容疏一语双关地道,媚眼如丝,看得卫宴心头火起。
“我肯定不会去,我被你喂得饱饱的。”容疏对男人不吝夸赞,“男人女人,我都不要,只要渐离。”
顿了顿,见卫宴被取悦,她笑嘻嘻地道:“抱我,我腿麻了。给我相公找身衣裳,伺候相公梳洗穿衣出门……”
卫宴听到“出门”这两个字,不由哼道:“司马昭之心。”
分明还惦记着茶茶的婚事,要不今天能如此做小伏低?
“相公英明神武。”容疏彩虹屁信手拈来。
卫宴知道,闹她也要适可而止。
否则真惹恼了她,小野猫要挠人的。
今天是茶茶的大日子,容疏不可能不去。
所以,差不多见好就收,反正他已经收了点利息,晚上和最近几日应该还能继续理直气壮地收拾她。
卫宴把容疏拉起来,让她躺着休息,自己出去烧了热水给她洗澡。
容疏盯着床顶直乐。
卫狗越来越幼稚了。
不过,夫妻情趣,似乎偶尔来一次,也不错,捂脸,她太色了。
再说文夕,匆匆忙忙回家取了银子要出来给茶茶买新婚贺礼。
可是买什么还得斟酌斟酌。
然后,心不在焉的她,就撞到了一个人怀里。
文夕连声道歉,然后惊讶道:“怎么是你?”
姜老头。
姜少白晃了晃手中的书,“书肆老板跟我说,来了孤本,我来买下了。”
文夕这才发现,原来不知不觉,自己已经走到了书肆门口。
“是孤本啊,那一定很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