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您出这笔银子吗?您拿着我娘家的银子打发别的女人,好意思?然后要拿着我娘家的银子,养着外面的野种,您觉得我能答应?”
容疏不想生气,但是看着李氏的样子,是真的控制不住。
其实她宁愿李氏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,大家酣畅淋漓吵一架。
而不是现在这般,这口气上不去,下不来。
她强硬一点,李氏就一副要哭的样子。
真是……
无语。
李氏哽咽着道:“阿疏,我知道你生气,所以你就算顶撞娘,娘也不生气。谁让都是渐离不好……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,真是渐离的。”
容疏真的忍不住想骂娘。
她想问李氏,怎么,你当初是在床边看着你儿子上了她?
玛德智障!
容疏闭上眼睛,努力回想卫宴离开之前的妥帖和夫妻恩爱,才能让自己平静些许。
看在卫宴的面子上!
毕竟父母是无法选择的,卫宴能怎么办?
卫宴也不是愚孝的,那她就得帮卫宴盯着这个随时都能胳膊肘往外拐的老傻白甜。
“您如何知道,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渐离的?”
“她和渐离,有夫妻之实。”李氏擦了擦眼角,“你知道,渐离那不见人之处,有三颗红痣……”
三颗红痣?
卫宴小腹之下,某处之上,确实有三颗红痣。
容疏曾经无数次触碰过,还美滋滋地想,那是卫宴身体的“开关”。
确实是非亲密关系无法知道。
“奚春说的?”容疏问。
李氏连忙点点头,“那总是不能作假的。”
容疏深吸一口气,心说,卫狗啊卫狗,你是不是去洗野澡,让人看了去?
你都不清白了!
就是打死她,她都不相信,卫宴能真和奚春在一起。
“娘,她说了什么时候和相公在一处的?退一万步,就算她真和相公睡过,但是她究竟和多少人睡过,您知道?”
李氏被她问住,半晌后才道:“阿疏,不能那么说话,我看奚春,也是好人家的姑娘,不能……”
“好人家的姑娘,会去勾引相公?”容疏不客气地道。
“奚春说,那是意外。是,是渐离喝醉了酒……”
“哪一日?”
李氏说了个日子。
说实话,容疏哪里能记起来,那日卫宴是否在家。
卫宴很忙,不在家常有,容疏都习以为常。
不过听李氏说完,她觉得不用去查了。
那日卫宴肯定不在家,否则奚春不会说出来等着被打脸。
由此可见,奚春是有所准备的。
她背后有人?
李氏苦劝:“阿疏,娘知道你受了委屈,以后渐离肯定好好补偿你。娘就是想要个孙子,要不是看在她肚子的份上,娘也不会松口……”
容疏冷笑:“看来娘是确定了,这个孩子是相公的。既然如此,您就好好照顾她,让她给您生个大孙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