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我还是不明白。你为啥要这样做?”张桂兰打开王大山的鸡爪子,就着朦胧的月光,困惑的看着他。
别说张桂兰不明白,我也猜不透这老狗要干什么。显然是没憋好屁。
要不是我现在装傻子,肯定扑出去揪住他,暴打之后,逼他说实话。
“不该知道的,别瞎问。你损失的钱,老子一分不少的补给你。”王大山的鸡爪子又钻进了裙子里。
“叔,你好讨厌啊!老是欺负两个小家伙,大的就不照顾了。”张桂兰没好气的翻个白眼,撩起裙子解了罩罩,按住老家伙的爪子揉了起来。
张桂兰,王大山,你们两个狗男女,春-药计划还没实施,又挖个坑害嫂子。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。
一定。
我知道,王大山不会对张桂兰说实话,至少现在不会,没什么可听的,转过身子,悄悄的走了。
现在蛋疼的是,不知道王大山的真正目的,难以提防。
唯一的办法,就是拒绝。
可要是知道了王大山的阴谋,能破了他的局,以5块盘下潮水土的黑桃,我们拿去网销,每斤按10块算,一斤能赚5块,万多斤就能赚7、8万,除去了成本啥的,少说也有3、4万。
有啦!
只要提醒嫂子,不忙答应张桂兰,先拖着。王大山肯定着急,只要他乱了套,就会露出马脚。
有了决定,悬在胸口的石头终于落了下去。
我回家之时,苏亦涵已经睡了,嫂子在等我。
“臭黑娃,你拉粑粑,拉哪儿去了?”嫂子一把拎住我的耳朵。
坏了。
时间长了,嫂子肯定叫过我,茅厕没人吱声。居然就这样穿帮了。
“嫂子,松手。茅坑里,拉不出来,黑娃去草丛了。”我傻笑说。
“就你毛病多,拉粑粑还要择地方,服了你了。把手洗了,睡觉。”嫂子松开小手,刮了刮我的鼻子。
“晓得喽!”我去盆里洗了手,然后进了堂屋。